話音落下,冰寒殺機瀰漫開去,整座酒樓似乎要被碾碎一樣。
一個個戰戰兢兢不敢吱聲,連動一下都不敢,唯恐被殺。
“好了,和一群螻蟻有什麼好計較的。”幾個青年為首的那個出聲,有著高高在上的淡漠,讓人很不舒服。
“哼。”那青年坐下來,滿臉冷意。
殺機消散,酒樓上的眾人連動一下都不敢,好一會兒才有人戰戰兢兢的起身離開,不多時,整座酒樓內就跑得只剩下寥寥數人,這數人自顧自的吃著,他們可都是偽超凡境,自然不會畏懼幾個真武境。
相反,對此他們頗為不屑,不過那陳宗與自己等人卻是沒有半分關係,自然也不會管閒事。
這些事情,陳宗不知道,依然沉浸在參悟當中。
一夜流逝,當朝陽升空,又是新的一天到來,今日是偽超凡境層次的真武擂臺,陳宗不打算觀戰。
走出住所,陳宗信步走到百戰城的大街上,好似漫無目的的沿著寬闊的街道行走,腦子裡卻還是在繼續參悟著縱橫劍典的絕招。
走著走著,憑著保留在外的一分心神,陳宗踏入一間酒樓之內靠窗坐下。
“客官,您吃點什麼?”酒樓夥計小跑過來,一邊將桌子再擦拭一遍,一邊笑呵呵的問道。
“上幾樣招牌菜,來一罈酒。”陳宗隨意回應道,主要心思都用在絕招的參悟上,行走坐臥皆是如此。
“好咧,您請先喝茶,稍等片刻。”夥計熟練的給陳宗端來熱茶。
沒多久,有四個青年也踏上酒樓,目光一掃而過,落在陳宗的身上。
“是他。”
“走。”
說著,其中一人便走到陳宗面前,雙手落在桌子邊緣居高臨下,一雙眼睛帶著幾分冷意彷彿要看透陳宗一般。
“陳宗,做人不要太張狂。”
陳宗聞言微微愕然。
太張狂?
自己行事素來不張揚,何來張狂之說?
“自己的名字被每一個人連番提起,是不是感覺很爽,以為自己就高高在上無人能敵了?”青年目光森冷銳利如劍,言語咄咄逼人,卻極盡諷刺:“記住我的話,你什麼也不是,明天,你就會知道了。”
說完,那青年起身走回原處。
陳宗神色恢復平靜,並沒有反駁對方,因為懶。
這種言語爭鬥沒有什麼好處,還不如分出心思來靜心參悟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