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多餘的話我大老粗不會說,一切都在酒中,喝。”武流端起海碗,滿臉紅光的對大家說道。
“幹了。”
“來。”
“不醉不歸。”
一個個呼喝道,紛紛端起海碗,酒水波動,酒香四溢。
陳宗當然也不會故作清高,同樣端起海碗,同大家幹了,畢竟接下去,可是要和大家成為夥伴的,在離開之前,還有七八年的時間。
“爽!”直接灌掉一大碗美酒,武流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暢快的呼聲。
“信風軍的人,就是這樣的素質。”忽然,陰陽怪氣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誰!”武流頓時一怒,猛然站起來,凝視而去,只見在這酒樓的另外一張桌子上,正坐著幾個青年,看到那幾個青年身上的衣袍,頓時露出一抹冷笑:“我當是誰,原來是天影樓的老鼠。”
“找死!”那幾人頓時暴怒,滿臉陰冷,氣息陰寒。
天影樓為了達成目的,往往會採取各種手段,甚至是不擇手段,再加上他們經常會採取暗殺的手段剷除敵人,故而在神都內的名聲不算多好。
當然,名聲不好,大多數人也不敢直接說出來,唯有少數的人才敢以老鼠來稱呼天影樓的人,那是一種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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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人邁步走來,一身氣息陰寒如潮般的襲捲而至,彷彿要將陳宗等人凍結似的,滿臉的怒意,還帶著幾分殺機逼近。
旋即,陳宗盯著其中一人,正是曾見過一面的人,也就是在天凜國國都時,自己正在當值時曾過來找自己,詢問是不是殺了影缺的人。
“又見面了。”七術雙眸寒光凝聚,彷彿要將陳宗刺穿似的,他之前就下定決心了,一定要為影缺報仇,只是當時不能出手,否則自己會死。
報仇,並不意味著要搭上自己的性命,現在,殺死影缺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了,就是自己報仇的機會。
因為,奇光神朝神都內的天影樓很強大,而且,並不畏懼信風樓。
至於其中是什麼原因,七術不清楚,但只要知道一點,天影樓不畏懼信風樓,敢與之對抗,那就足夠了。
影缺的仇,可以報了。
一想到影缺的仇,七術的雙眸不可抑制的綻射出濃烈的恨意殺機,彷彿要將陳宗直接刺穿撕裂似的,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
陳宗心頭一動,此人,看來是真的盯上自己了。
對峙!
雖然在人數上有差距,但天影樓一方卻絲毫都不懼的樣子,也絲毫沒有主動出手的樣子。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