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先生終於醒了，現在您感覺如何？”
陳明遠親自為舒景澄檢查，態度和藹。
舒景澄有些受寵若驚，“除了乏力，倒也沒什麼......”
“正常，”陳明遠一邊記錄一邊解釋，“您做完胃癌手術不久，又剛從醫院爆炸中倖存下，需要足夠的時間恢複。”
“舒小姐呢？”張懷平問舒淩霄，“傷口還疼嗎？”
舒淩霄搖搖頭：“不怎麼疼了，就是骨折，休息一段日子就……”
她話還沒說完，一個男oega護士端著託盤上前，“這是止痛藥，效果特別好，您要是疼得厲害，可以試試。”
舒淩霄搖下頭，“不用了。”
“要的要的，”男護士熱情道，“您現在可是我們醫院最重要的病人，一定要用最好的藥！”
舒淩霄眼底的疑惑更濃。
舒璘站在一旁，渾身不自在。
所有醫護人員的目光時不時瞟向他，眼神中的討好和探究太過明顯。
“舒先生，”一個年輕醫生湊過來，“您要不要去休息室休息一下？這裡有我們照顧。”
“不用，不用，我不累。”舒璘連忙擺手。
查房結束，陳明遠特意走到舒璘面前，“舒先生，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按呼叫鈴。邵部長特意交代過，一定要照顧好您和您的家人。”
舒璘臉上透出心虛之色，不敢看父親和姐姐，“謝、謝謝......”
等醫護人員離開，病房裡陷入短暫的沉默。
“小璘，”舒淩霄率先開口，“我想，我和爸需要你一個解釋。”
“我……”舒璘低下頭，不知該從何說起。
“小璘，”舒景澄也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舒璘的眼眶一下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