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的腺體已結疤,從外表看,似乎沒什麼問題。
但這種情況畢竟是第一次出現在apha身上,到底會怎樣,誰都不知道。
三人在猶豫,要不要讓陳明遠進來看看。
邵霆睿想了一會,問:“承璽,你現在感覺怎樣?有沒有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
邵承璽搖搖頭,“沒有,我感覺身體很清爽,比之前感覺還好。”
“那就先不要讓醫生看了。”邵霆睿當即拍板,頓了一下,他繼續道:
“身體就是最好的答案,況且,這種情況,我估計醫生也是第一次見,就算看了,也不會給什麼有價值的結論。明天是總統府會議的最後一天,不要節外生枝,先觀察看,等明天過後再說。”
邵秉衡贊同點頭,“嗯,父親說得對,再說有舒璘陪承璽,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邵承璽也正有此意。
多一個人知道,便會增加不確定的變數,就會多一份危險。
這事三人就這樣商定了。
細想白天發生的事,邵霆睿感慨道:
“別看小璘這孩子年齡小,關鍵時刻能扛事,這次,他可為我們邵家立大功了。”
邵秉衡也道:“沒錯,這孩子是真懂事,這些天,一個人乖乖在指揮車裡待著等承璽,再悶都不抱怨一句,真是辛苦他了。”
邵承璽抿下嘴唇,心裡湧出一股難言的心疼和愧疚。
舒璘不是一個喜歡宅在家的人,又正是喜歡玩的年齡,連續四天被困在車上那一方之地,確實跟坐牢一樣。
就算熬過明天,他也未必能自由活動。
接下來,大機率就是邵承璽為期五到七天的易感期。
三人將明天之事部署完後,走出書房。
送走在外等候的陳明遠,邵承璽回到自己的臥室。
舒璘一直在睡,連晚飯都沒吃。
邵承璽不放心,半夜醒來又看了他一次,發現他呼吸均勻,小臉也有了光澤,這才放下心。
好奇怪,就算睡前沒和舒璘像往常一樣交歡,邵承璽也沒覺得身體躁動難安。
他感覺頭腦清醒,身輕如燕,狀態極佳。
抱緊自己的oega,在他身上輕嗅著,邵承璽嘴角掛著一抹笑,又進入夢鄉。
天空泛起魚肚白時,舒璘在迷迷糊糊中半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