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一聽很是感動，於是連忙道謝，接著問道：“陳大哥，能帶我去你家看看天鵝不？”
陳大海點頭：“那有什麼不行的，走唄，我騎車帶你！”
於是天鵝蛋交給了張華，陳陽則是上了摩托車的後座，離開了天空湖。
走在路上，他心裡就在琢磨著，要是能把天鵝引到天空湖就好了。
離開陳家溝，往前走了十幾裡的樣子，前方出現了一個比較大的村子。
陳陽對這邊不是很熟，只是依稀記得之前在地圖上看到過，這村應該叫李集。
到地方一問，果然就是。
李集村面積不小，有一百多戶人家，絕大部分都是姓李的，但外來戶也挺多。
陳大海搬出來之後就租住在李集村外圍的一戶平房裡，房子前面就是個面積有籃球場那麼大的水塘。
到地方下了車，陳陽卻沒看到一隻天鵝。
陳大海見狀解釋道：“天鵝都在我家院裡呢，當初它們留下來沒走，村裡不少人就打起了歪主意，還真有人惦記著想吃天鵝肉！”
陳陽聽了嘆口氣：“真是無知者無畏，那可是保護動物，真吃了就等著坐牢去吧！”
陳大海點點頭：“可不！”
兩人進了院子，然後陳陽就看到院牆東南角那邊有個簡易的圍欄，裡面大大小小總共有八九隻天鵝。
怎麼說也是水鳥，所以陳大海還在圍欄裡挖了個長方形的坑，裡面灌滿了水。
陳陽見狀笑道：“陳大哥想的還挺周到的。”
陳大海苦笑：“也是沒辦法的事，放出去怕丟了，留在院裡沒有水也不行。”
陳陽：“養它們是不是挺麻煩的，還得給弄吃的？”
“是啊！”
陳大海點點頭：“我沒事就得去抓點泥鰍蚯蚓什麼的，挺耽誤事的。”
陳陽一聽樂了：“要不然這樣，我那天空湖現在都圍起來了，安全的很，你要是捨得，就把天鵝弄到那邊去好了。”
陳大海一臉開心：“行啊，這大半年為了它們，把我給折騰了夠嗆，正發愁怎麼處理呢！”
兩人一拍即合，陳陽當下就讓張華開車過來，準備把天鵝都給帶走。
等他的期間，陳陽問道：“對了陳大哥，你平時都做什麼營生？”
陳大海笑了笑：“沒什麼正經事，打打零工什麼的。”
陳陽聽了好奇：“怎麼不找個固定工作乾乾？”
“我也想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