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解脫了。”
她聽到後呆怔一下,輕輕呢喃,
“那也好……”
接著卡蜜拉略作思考,沉聲對拉維說,
“李先生,請你把他們的屍體取過來,放到這石棺裡。”
吳拉維按她說的,把三個被畸化殘害的男孩殘軀抱過來,放入到棺中她的身周。
那些血株的根條觸鬚感覺到了這幾塊殘體,迅速發生反應顫動起來。
“這三個小男孩是誰?他們為什麼在這你遭到折磨懲罰的地方?”
卡蜜拉難過地回答說,
“他們都是被教會那些已極端瘋狂的僧侶掠來,無辜普通人家的小孩子,當作各種邪惡令人髮指的試驗和殘忍儀式的……祭品。我父親隨便選了三個過來,用血肉邪術將他們變成……會不斷畸化的失心異獸,去啃噬那些血株以對我施加更殘酷的折磨。”
“這些血咒植株都連線著我的神經,他們每咬一下,自然都會給我帶來……幾乎無法承受的激痛……”
吳拉維聽完後,語聲冰冷地問,
“你的父親……我記得馬修也提到過,是他的叔父叫做馬克對吧?他把三個無辜的孩子弄成這樣,然後用來……折磨殘害自己的親女兒?”
拉維頓時覺得自己腦中的意識裡,出現鬱怒不適感。
“………”
卡蜜拉沒有回答,無言垂下了頭。
吳拉維撥出一口氣,接著問,
“那麼把他們的殘體放進來,有什麼作用?”
“這些血株其實全都連在一起只有一個主體,它是很貪婪的一個邪物,渴望血液。它身上長出的這些血球果實,其實都是由吸取的我的鮮血化成。但是我父親對它施了咒令,只有我的血才可以,所以它現在無法去吸噬這幾個男孩的殘血。”
她接著顫抖地舉起右手臂來,
“李先生,割一點我的血出來,灑在他們殘體上面混在一起,這血咒邪株的腦袋便會探出來去貪婪地吸食。它本身只是個沒有戰鬥力的無腦活體,趁那時候,把它的頭切下來所有這些血株便會枯死,然後我就可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