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因為有外物和禁忌血製品的加持，那個變異成魚鬼的修女才達到大概有晉序8的實力，但剛才的情況確實就是，即使他們三個晉序9聯手，仍很難有獲勝的可能。
這就是晉序階位差別之間的實力差距嗎？雖然只差一階……
想到這裡，吳拉維問喬丹和威廉，
“兩位，我大概一天前才昇華到【月亮】的晉序9，如果可以的話，想請教你們一下……請問，再往上晉升階位，會是怎麼樣的過程？”
聽到這個問題，兩個人怔了一下。
威廉眼中有點迷茫地說，
“我的船長告訴我，不會再像晉序9這樣單一、直接的方式，將越來越複雜。畢竟，晉序9只是超越正常人類的第一步。”
“如何複雜？”
“船長他也是晉序9，基本和我一樣，只能是自己去探索。”
“但總之，試劑配方和輔助儀式肯定還是需要的。”
喬丹介面說道，
“我的一個好朋友在陸軍的海獅特種部隊，也是【武器大師】路徑。他告訴我，晉序9當然是最基礎的，之後再向上的晉升，除了不斷地透過多種多樣的修煉實踐來增強、積累自身的異能，還要修煉提升靈識來保證精神強度的持續提高，以及另外非常關鍵的一點：去感悟命運對靈魂的啟示。”
命運對靈魂的啟示……
“聽起來很有道理，可‘命運對靈魂的啟示’的含義又是什麼呢？”
威廉望著霧中的大海，似乎更加迷茫了。
喬丹擦了擦濺在卡賓槍槍管上的海水，
“如你剛剛所說，我想這便是我們昇華者，註定要一直去經歷的自我探索。”
聽到喬丹的這句話，拉維心中一動。
……我與凱瑟琳奇異的相遇、那謎一般和她共舞的夢，難道不是某種難以言說的、命運的展現？
“別想這個了，這可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威廉，你現在能感測到你的那些組織同伴嗎？”
威廉這次沒有使用六分儀，而是拿起腰上掛著的那另一支單目望遠鏡，觀察前方大海的左右。
“奇怪……”他訝異地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