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惟還是不太懂顧書白在說什麼,但是顧書白的話卻讓他想起了很多東西。
雖然覺著自己的想法很傻很天真,但是一開始就是那種強烈的感覺讓他暫時放棄了酌影成三這個賬號而選擇玩一個他很不熟悉的陌生職業,可最近他逐漸忘了那種感覺了。
現在顧書白又在提醒他憑感覺是不是就意味著讓他相信自己的感覺,仍舊相信清川就是顧書白?
遲惟還是有些迷糊,眼前蒙著的那層霧差一點點就能吹散,但就是差那麼一口氣。
顧書白淡淡瞥了糾結的遲惟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向大門口走去:“吃飯去嗎?”
“啊!”遲惟連忙跟上顧書白的腳步。
顧書白說:“我給你寄了點東西,晚上記得去信使那裡拿。”
遲惟:“……”
兩人晚上一起吃了頓飯又看了場電影,散場的時候遲惟還想拉著顧書白去唱歌,被顧書白殘忍地拒絕了。
兩人分開之後,遲惟站在原地看著顧書白的背影直到顧書白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他低下頭竊喜地笑了笑,雙手用力握拳,低喊了一句“耶!”
猛地想起顧書白下午和他說的話,遲惟立馬路邊叫了一輛計程車,打車回了長雲在a市的訓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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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些一線選手都統一安排在俱樂部內住宿,吃喝拉撒睡都在裡面。
遲惟趕回中心的時候,屋子裡的燈還是暗的,只在水吧亮著微弱的燈光,遲惟走過去一看,是何文樂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旁邊放著半杯喝剩下的開水,桌子上散落著畫滿表格的紙張。
現在是晚秋,晚上的氣溫低得很,遲惟想了想叫醒了何文樂,何文樂睡眼惺忪,下意識地說:“向舟你們回來了?”
“副隊,是我。”
“啊,遲惟。”何文樂揉了揉眼睛,笑著說:“他們出去慶祝還沒回來,拿了冠軍,險勝。”
“副隊你怎麼在這兒?沒跟著一起去?”
“有點累就先回來了。”
遲惟看了一眼桌上的表格,大多都是他們的訓練情況,何文樂就像是他們的大哥一樣,不僅僅是在訓練中提點他們,在生活中更是對他們非常關心,想起今天自己的表現,遲惟心裡堵得慌,他咬了咬牙,說:“副隊,今天對不起。”
“沒關係。”何文樂拍了拍遲惟的肩膀,“誰都有狀態不好的時候,你也別介意向舟,他那個人總是對自己要求高,對別人的要求也高。”
“我懂的。”
何文樂笑了笑,他站起來給遲惟倒了一杯水,問道:“真的是因為感情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