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已經持續了半年,每次睡眠都伴隨著這個夢。
從一開始的驚恐不安到後來的習以為常,
我甚至不會從這個夢裡再驚醒。
相反的,我開始在痛苦的夢裡尋找細節以度過時間,
看不清臉,卻可以看清的表情,
她的手指很用力,卻依舊是溫暖的,
她的眼裡都是恨意,卻下不了手殺我。
她到底是誰呢?
再次醒來是清晨。
額頭上一層細細密密的汗被空調的風吹冷
室友卻起的比我還早,背對著我坐著噼裡啪啦敲鍵盤。
我揉了揉眼睛走過去,
她迅速地對話視窗一關,對我說,“你今天起這麼早?吃早飯不。”
我的話塞在喉嚨裡,變成一個模模糊糊的“嗯”。
然後就去刷牙洗漱了。
雖然那個夢做了很久,
卻還是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不舒服。
我一直相信人在大難臨頭的時候多少會有些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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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是多想也不要放過蛛絲馬跡。
我看了看鏡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琢磨著等下怎麼跟花姐說。
跟室友吃完早飯之後,
我回到寢室,開啟電腦就上了yy和遊戲。
一上線,花姐的yy密聊就敲了過來。
我打字回了幾句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