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孫向光把煙掐滅了,說道,“趕時間還跑來這兒晃悠。”
天啟租下的訓練室內,一行人除開謝爻全部到齊。韓星頻繁看錶,見謝爻姍姍來遲,忙上前招呼道:“謝爻快來,準備出發去打今天的比賽了。”
“今天我們打誰?”
“今天兩場比賽,一場打綜合實力排名第三的鐵腦戰隊,一場打燎原。”韓星把今天的行程簡要說了一遍。
“燎原?”於威看向一旁正在收拾整頓的石天野他們,問道,“這不是石哥的戰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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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咱們的兄弟戰隊。”韓星點頭,強調道,“可以說是最瞭解我們的一支戰隊,今天會是一場硬仗,雖然平時打過幾次友誼賽,但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沒問題。”
“加油加油!”
一行人坐車前往會場,今天天啟兩場比賽,票價超值,現場基本坐滿了。
放眼望去,賽場上一大半都舉著“無盡之刃”的牌子,其次是“深淵迴響”,“明月賞秋菊”、“魚尾刃”兩人零星分佈,還有寥寥幾個“孤星繁”、“八月之螢”——策應職業在賽場上往往沒主力輸出那麼受重視,肩負大局,也沒那麼多秀的機會,但熟知比賽的人都知道這兩個人在團隊之中搭起的橋樑是至關重要的——“清川”和“多半有病”沒怎麼上場,牌子數量最少。
“我好像女粉多一點。”明月嬉笑著說,“你看,大部分舉我牌子的都是可愛的女孩子,哎哎哎,還有喊要嫁給我的。”
其他人全都一臉鄙視地看著明月,明月微微笑著,眼裡卻不見什麼驕傲,他嘖了一聲,說:“真想讓某個人也看看,老子是有多受歡迎。”
“準備一下。”顧書白打斷他們的閒聊,“馬上上場了。”
“鐵腦戰隊”是顧書白計劃裡應該重點“照顧”的一支隊伍,他們的隊伍核心是隊長兼奶媽“籠霜月”,“籠霜月”憑藉女性玩家細膩的心思和卓越的洞察力將“鐵腦戰隊”打造成了一支戰術過硬的超強戰隊。“鐵腦”的“鐵”是說戰隊組成有23都是半肉職業,“籠霜月”本人都是一個半肉的牧師,犧牲了部分的奶量以保全自己的性命,有利有弊,全靠戰術引導利弊天平兩極,腦則是指“籠霜月”的戰略指揮能力和隊伍的執行能力。
籠霜月原名阮軟,遊戲解說出身,各大遊戲都有涉獵,幾個熱門大型比賽的賽事一場不漏,過人的記憶力讓她對遊戲圈內各大里程碑事件倒背如流,洞悉各個戰隊的作戰風格。阮軟的戰略解說能力一流,但口才一般,故而在解說界遲遲沒有火起來,有人推薦她以選手的身份再次進軍遊戲圈,這次就是她新的起點。
賽前,兩個解說例行尬聊,點評兩隊過往戰績和作戰風格,顧書白和年頤在臺下聽著,年頤說:“這個阮軟我接觸過,說話辦事和她的名字完全不同,風格很犀利,總是能一針見血。之前我透過走位隱藏了自己怕痛這個毛病混進……呃,讓橫煙簽下我沒多久,阮軟就說過,我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如果不克服的話我永遠也登不上頂尖的位置。她看人很準,有機會你可以讓她算算你的未來。”
“不用算,沒必要。”顧書白說。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以前那個還會叫我前輩的可愛後輩哪兒去了,現在就只會裝逼了。”年頤頗為委屈地說,但委屈樣子沒裝兩秒就破功,“這場比賽不好打,”年頤摸著下巴,聳拉著眼角,漫不經心地說,“賽場上除了無盡都是些沒太有比賽經驗的小傢伙,別說他們之前打的那些叫比賽,那都是小打小鬧的,在我眼裡就好像幾個社會青年看小學生打架一樣,板磚都不用算什麼打架?那些花拳繡腿的空架勢碰上阮軟的戰隊可不一定能贏。”
“嗯。”顧書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阮軟他們戰隊目前也是全勝的戰績,昨天他們剛贏下了整體排名第二的秋風戰隊,今天要是贏了我們那可就威風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