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凡界可謂是普天同慶。
只因今日是澤中州主澤玉與護衛將軍原常念成親的日子。
麒麟宮。
筵席從大殿擺到了宮門。
“一想到原常念那個冷冰塊用那種甜膩膩的嗓音喊澤玉夫君,我就憋不住激動勁兒!”縹緲所坐之處很是低調,一般無甚地位的才去那兒。
風青時望向她:“為何?”
“哎呀!怎麼和你講嘛,那、那我整個比喻你別生氣哈。”她那滿面春風的笑真真兒是包都包不住。
“嗯。”
“就像你與風不雅,你是冰塊這肯定的,風不雅——”
“我知道了。”
風青時偏過腦袋,看著殿門。
“行行行,你懂便好。”縹緲又喝了杯果飲,心道得找個機會問問澤玉。
麒麟花這玩意兒她想來想去都覺著不對,煉獄的東西豈會輾轉流落澤中州?
保險起見,問了放心。
“州主到——”
大殿外,澤玉紅袍加身,牽著同樣紅袍的原常念緩緩步來。
一切禮儀從簡。
不過半個時辰便完事兒。
各州州主、使臣飲酒作樂,好不暢快。
縹緲瞄了兩眼,沒見到月碎聲的身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