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卓屹言越是配合，卓紅軍就越是奇怪，忍不住斜了他一眼，又斜了他一眼，說到底，心裡是滿滿當當的不解就對了。
反正，自己這個孫子，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罷罷罷，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吧。
他倒是要看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卓屹言只感覺他的眼神奇怪，但是，卻沒那個時間想那麼多，更不知道老爺子內心戲這麼足。
以至於，錯過了最佳解釋時間，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活在丟了老婆的慘痛現實當中。
再說雲清，這會兒功夫被氣得，更是直接忘了鯨靈說的對他的身體還有影響的話，出來之後，直接新找了一家旅店落腳，就在數學競賽的學校附近。
打定主意，等到參加完比賽，立即啟程回去！
至於那個該死的野男人，愛怎麼著怎麼著吧！另外，或許她還要去找一找他們的結婚證，不行的話，還要想辦法查一下具體情況。
看當初跟自己結婚的，到底是自己的丈夫，還是那個野男人！
總而言之，他們都不適合再扯上關係了。
鯨靈見她一臉失落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安慰：“雲清啊，我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過，你們兩個分開，也未必不是好事兒。”
雲清：“……”
鯨靈再接再厲：“你聽我說啊，你要修仙的話，以後等你修成了，便能長生不老，這個男人，就只是個凡人，你們怎麼可能在一起一生一世呢！現在放棄的話，好像也不錯。等回頭、等回頭你要耐不住寂寞的話，再找個神仙嫁了也是一樣的！”
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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