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安靜下來，理智回籠，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其實挺有道理的！既然想要修煉，早登仙位，那麼，必要的過程就不能少。
就算是她什麼都不懂，也知道，自古以來有很多人都是邁不過修煉的門檻，所以，半途而廢來著。
現在，既然自己想要卓屹言往這條路上走，那麼，就務必不能心軟！
“鯨靈，你放心，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當真？”
“自然當真！這件事情，本來就跟你沒什麼關係，你不要太過在意。”
“好。”鯨靈難得不好意思，忍不住抿了抿唇，一字一頓：“算了！我也給你個準話，只要他自己早點看透，不會忘了你的。更何況，這說不準也是上天的一種考驗呢！想要成仙，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這麼著吧！”
想也知道，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雲清噎了一下，到底是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現在只希望卓屹言能夠早些擺脫自己的心魔，早點敢出來！
鯨靈見她一臉擔憂的樣子，忍不住嘆息一聲，卻是沒再說旁的！還是那句話，他也不是神仙，很多事情，自己也沒法子，只能看她自己一個人了。
至於卓屹言，看著那麼多的雲清，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
或許，最開始的時候是自己關心則亂，但是，現在已經漸漸明白，自己面前的這些景象，怕是跟先前在自己夢中見到的那個女鬼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
既如此，問題來了！
“你們到底是誰？！纏著我有什麼目的？！”
“阿言，你不是在找我嗎？”
“對啊，阿言，你不是在找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