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期出口的每一字,話裡的嘲諷就愈加深了一分,“他喝酒喝到胃出血,現在不得不住院,你在這裡舒舒服服的吃著早餐。”
“慕晚,就算你不喜歡司衍,你也不能這樣對他!”
慕晚臉上的神色,微變了變。她抬眸,對上簡期毫不掩飾怒意的眼神。
“許是他自己應酬……”
慕晚話說到一半,就沒再說了。
如果是霍司衍應酬,怎麼可能把自己喝到胃出血。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去敬他酒的恐怕都得斟酌再三。
而且,昨晚是她要喝酒。
但在她的印象裡,昨晚霍司衍是滴酒未沾的……
看見慕晚不說話,簡期瞬間認為是她自己心虛了,“怎麼,沒話說了?”
慕晚看向了一旁的吳姨,語調淺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吳姨,您剛剛給我說,霍司衍是去公司了?”
“這……慕小姐……”
聽見慕晚的詢問,吳姨臉上的神情明顯緊張了起來。
但過去了好幾分鐘。
吳姨還是神色無措的,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看到這裡,慕晚怎麼會不清楚,誰說的話是真是假。
“哪家醫院?”慕晚問道。
簡期看著她,“你還好意思去看他?不就是你把他害成那樣的?”
慕晚眉眼微蹙了蹙,直接從椅子上起身。
要出餐廳時,簡期攔住了她,“慕晚,離開他。”
慕晚沒看她,不疾不徐的音溢位些許的寒涼,“別墅裡的保鏢,都是雕塑嗎?”
客廳外幾個沒有攔住簡期的人,面面相覷。
是這個女人一來,就說是慕小姐的朋友。
在這個別墅裡,慕小姐是比霍先生還要重要的存在。
他們不敢賭那慶幸的萬分之一。
要是惹到了慕小姐不開心,如果霍先生知道了,最後慘的人還是他們。
而這個時候聽見慕晚的話,明顯是不喜歡這個女人來到別墅。
幾乎不用慕晚再說下一句,就已經有傭人上前攔住了簡期。
“慕晚,你什麼意思?”
見有人攔在了自己面前,簡期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