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淡淡的反問道。
輕描淡寫的視線,一一掃過剛剛一起把她攔在洗手間裡面的人。
“意思就是說,在洗手間內,站在你身旁的,都不是人咯?”
慕晚輕輕淡淡的語氣,倒是不含絲毫折辱人的意味。
但恰好。
就是在慕晚話音落下的那瞬間。
“你說誰不是人?!”
在看戲的眾人中。
一位鵝黃色禮群的女孩子,驀地就站了出來。
並且看著慕晚的目光裡。
絲毫不掩飾的嫉妒。
到底是被家人捧在手心的,絲毫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
心裡面想得什麼,都完完全全的表現在了臉上。
慕晚看著她的眼神,微蹙了蹙眉。
而霍司衍則是不動聲色的,擋在了慕晚的身前。
阻隔了一切不懷好意的眼神。
低沉磁性的嗓音,猶如冰渣。
“李小姐,若是拿不出證據來,你今天說的每一個字,我都可以告你誹謗。”
霍司衍能夠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就已經代表著他是無條件的,相信慕晚。
甚至不用過多的言語。
霍司衍近乎本能的相信她。
李暖被霍司衍沒有一絲一毫溫度的眼神,給嚇得受不住的後退了一步。
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解釋道,“我沒有誣陷她。”
“我從洗手間出來,就只有她經過我的身旁。”
“也只有她,才會這樣對我。”
慕晚看著李暖,微微勾了勾唇。
“李小姐,話不要說得這麼滿。”
“我倒是親眼看著,是她割破了你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