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吧?我這沒趕上火車呢,你就開始滿嘴跑火車了?”
戴眼鏡的長髮披肩,聽了這話立刻急了,用手指戳著程培軒的肩膀,氣勢洶洶的說:
“那你說說吧,我出什麼大事了?今個你要是忽悠不明白,信不信老孃現在就滅了你!”
程培軒沒想到這人的脾氣這麼暴躁,不過就是說了一句出大事了,又不是說她死爸死媽,至於讓她這麼激動嗎?
“好吧,那我就說了。”
程培軒剛要開口說,又感覺有些渴了,看見旁邊的桌子上放了一瓶飲料,好像還是滿的,沒開封,就順手拿過來:“我喝這個,沒事兒吧?”
“怎麼就沒事兒了?”小妞子一把從他手上搶過了那個瓶子:“這裡裝的是松節油,你喝了就得上醫院了。”
“我說,你們裝那些東西怎麼也不寫個標籤上呀?”
程培軒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又問:“你們這兒有水嗎?我都要渴死了。“
小妞子說:“你等等,我出去看看,外面的飲水機裡還能剩點兒。”
那個戴眼鏡的披肩發有些不耐煩了:“嗨,我說你呢,你以為扯兩句閒篇兒就過去了?姑奶奶我可不好糊弄,今兒你不把這事兒說明白,咱倆可沒完!”
等小妞子走出了房間,程培軒這才上前一步,對著這位姐小聲說:“姐,你跟我說實話,以前你是不是賣過腎?”
此言一出,就像憑空響了個炸雷,當時就把那個戴眼鏡的披肩發給雷著了,她瞪圓了眼睛,盯著程培軒,像看的外星人似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學中醫的,我看你的臉色不對,顯然你的腎經已經枯竭了。
“而且我剛剛試了你左邊的腎經,竟然沒有一點感覺。
“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的左腎被切除了。”
程培軒小聲說:“而你的另一個腎,也是最近才出的毛病,從體質上來看,你一直都很健康——除了以前開了一次刀以外。
“而那次開刀,從你的體質上看,根本就是無緣無故的。
“所以我猜,你要麼賣過腎,要麼捐過腎!”
程培軒說完這話,小妞子已經拿著紙杯回來了,把那杯水遞給了程培軒:“你們倆嘀嘀咕咕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