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叫什麼,叫大炮唄。”
程培軒轉過頭,看向桌子上擺著的那張遺照,裡面那人臉上佈滿了風霜,卻依舊憨厚的笑著。
程培軒咬著牙,暗自嘟囔了一句:“那小子真不是個東西!”
……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洪豔紫的病本來就夠嚴重,再加上程培軒對精神類疾病還不算專攻,只能憑著銘記在心的師門秘籍,一步一步的小心摸索。
就這麼忙活了一下午,也沒有任何成效。
馬莉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次,見程培軒對著洪豔紫的腦袋一個勁的扎針,那腦袋都快變成刺蝟了,就沒好氣的問:
“你到底行不行啊?別好好的人,再讓你扎家傻了!”
此時房間裡沒有了別人,二栓子他們怕打擾程培軒,都該幹嘛幹嘛去了。
程培軒也一直在專心運功,那真氣順著銀針,正如涓涓細流,絲絲縷縷的流入了洪豔紫大腦的穴道中。
正在關鍵的節點,冷不丁所見洪豔紫來這麼一句,程培軒好不容易漸入佳境,這會兒又前功盡棄了。
“你能離我遠點嗎?”
程培軒鬆開了針尾,沒好氣的對馬莉說:
“沒看見我正在給人治病嗎?你這麼來來回回的晃悠,你不覺得累,我還覺得鬧心呢!”
馬莉來到床邊,語氣也沒有剛才那麼衝了,紅著眼圈說:“對不起,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跟紅姐說那些有的沒的,讓紅姐這麼傷心……”
“你才知道啊?”
程培軒瞪了她一眼,本來還想數落她兩句,可話到嘴邊,看見她泫然欲泣的樣兒,無奈又改了口風,搖頭嘆氣道:
“這回我恐怕真的救不了她了。”
剛才程培軒雖說是漸入佳境,但僅僅只是在腦神經的外圍試探,並不敢輕易刺激內部大腦。
這跟王欣悅的癲癇和腦出血不一樣,像王欣悅的病,程培軒能找到病源在哪兒,可這個本來就是盲人摸象,儘管能深入神經,卻不敢輕易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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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人的腦細胞最為複雜,稍有不慎,可能真像馬莉說的那樣,把好好的一個人變成了傻子。
“那怎麼辦?”馬莉聽程培軒這麼說,更加心急如焚了:“你不會真把她送到神病院吧?”
程培軒看著沉睡中的洪豔紫,想了想才說:“現在還不至於,我明天去找我的導師問問,或許還會有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