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阮青鷺衝進去了,卻只見著程培軒一個人,那個青龍子竟然連個影兒都沒了。
“人呢?”阮青鷺臥室客廳衛生間都找了個遍,衝著程培軒大聲質問道。
此時的程培軒我在沙發上巋然不動,臉色焦黃,雙眼無神,好像剛剛生了一場大病,正在那兒緩著呢。
“走了。”程培軒說:“是我放他走的。”
“你瘋了?”阮青鷺真想抽出她那隻拂雲神劍,給程培軒來個砍瓜切菜,外加一個剁椒魚頭:
“他是什麼人物,你不知道?就這麼隨隨便便地把他放走了?那要是你的小命攥在他手上,他能這麼放了你嗎?”
隨後走進來的陳嫣搞不懂狀況,插嘴問道:“你們說什麼呢?把誰給放走了?是王欣悅嗎?”
這時候王欣悅也靜悄悄的走了進來,她站在陳嫣身後看了看房間裡的情況,又和程培軒對視了一眼,還輕輕的點了點頭。
程培軒站起身,衝王欣悅笑了笑,又對阮青鷺說:“這件事是我做的,由我來承擔,你放心吧,他就是再來了,也找不到你頭上。”
都是這樣了,阮青鷺還有什麼可說的,總不能讓程培軒去三清觀把人再抓回來吧?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他們再來,我還當我的布法,咱們之間恩斷義絕!”
阮青鷺說完了這句氣話,就氣哼哼的轉回身,像陣風似的出了房間。
陳嫣看著她的背影,仍然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做什麼了,把我姐給惹成這樣?”
程培軒敷衍道:“沒事,我就是說了兩句不該說的話。”
……
程培軒又睡了大半天,晚上才起來,和王欣悅一塊到樓下的餐廳吃飯。
“我怎麼沒見到我爸媽呢?”兩個人吃的差不多了,程培軒才想起來問這個。
“哦,是陳嫣和袁雯帶他們逛商場了,好不容易進一回城,總得開開眼界吧。”
王欣悅一邊切著牛排,一邊說:“本來陳嫣也想帶我一塊去來著,可我看你不舒服,也就沒跟著過去。”
程培軒一臉歉意的笑了:“你幹嘛要管我?我又不是生了什麼大病,就是晚上睡得少了,補一補覺。”
程培軒說的輕巧,其實還真不那麼簡單,後半夜為了給青龍子解開肺經上的創傷,幾乎用盡了全力。
直到後來,兩個人身體裡的真氣相互撞擊,才把青龍子的氣海經脈全部疏通。
到了最後,青龍子算是生龍活虎了,程培軒卻沒了一點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