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冥淵看向葉式微,冷笑道,“不過是鬱氏的一個保鏢罷了,她能怎麼樣。”
語氣滿是不屑。
劉倩笑了,“倒也是,不過是一條看門狗罷了。”
鬱冥淵臉色冷下來,但劉倩沒看出來。
還一個勁兒的譏諷葉式微,說她一個女人,竟然當保鏢。
這種粗活累活,弄的自己男不男,女不女。
“我說,你這樣的,以後還能找到物件麼,誰肯要你?”
葉式微站的筆挺,自嘲一笑,“不勞您操心了。”
劉倩嘖了一聲,“別介啊,你要實在不好找。我老家還有個表哥,雖然農村人,家裡條件不好,歲數也大。”
“但架不住人老實,你跟他,別的不敢保證,但絕對不會捱揍,他脾氣特好。”
葉式微眸光冷淡,微微頷首,“還是不用了,我怕我忍不住揍他。”
鬱冥淵勾唇。
張倩急了,“你,就你這樣野蠻的女人,沒人敢要。”
葉式微笑了,“我必須要找一個,能征服我的男人,是誰不重要。”
說完,轉身就走了。
其實鬱冥淵特別想問,那個男人,為什麼不能是他。
他的散打技術,格鬥技術,遠超葉式微。
他長相,財力,甚至這一身年輕精壯的皮囊,哪點兒配不上她了?
看著她越走越遠,那種永遠掌控不住葉式微的恐懼,湧上心頭。
他甚至手指都在顫抖,就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劉倩大驚失色,“鬱總,你臉色那麼難看,是不是病了,要不先去醫院吧。”
鬱冥淵目光轉向懷中的女人,目光冷淡,甚至厭惡。
劉倩還沒反應過來,雙腳著地,愣住了。
“鬱,鬱總,怎麼…”
怎麼不抱我了啊,人家可是受傷了啊。
鬱冥淵冷漠看她一眼,“你還有農村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