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哭了最後還得自己受苦。
想直接把她扔下車。
他俯身,抬手將江辭髮髻上歪扭的玉簪取下,又慢慢悠悠地尋了個位置,輕柔地為她戴上:“有辱斯文,儘讓旁人聽去了。”
若不是被招惹的,她自個會哭嗎?
江辭避開身子,不知哪裡來的膽子,一手奪回沈懷瑜握住的玉簪,擦乾淨淚水,悶悶不樂:
“不斯文的事也不差這一件了,勞世叔管教。”
人不大,脾氣還不小。
看著空空是掌心,沈懷瑜失笑,指尖撫了撫下頜:
“當真是說笑的。本官擔保,只接走你一個,好不好?”
江辭這才半信半疑地轉過腦袋,露出半隻水汪汪的眼珠,明亮得如一顆夜明珠。
“當真,”沈懷瑜眉梢微微一動,輕笑了一聲,“本官這麼窮,再把她們接來豈不是雪上加霜啊。”
窮?!
江辭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錦衣華服,舉手投足都是貴氣的闊少爺。
俗言道,一品玄狐,二品貂,三品狐貂。他連馬車裡的軟塌都鋪置了上等的狐皮,居然說自己窮!
有錢人的世界都是這樣的嗎?
小世叔說的話真是一次次重新整理她的下限。
不接就好,她不想與沈懷瑜紛擾這些事情。
正巧鼻子也不通氣,故意悶聲道:“您方才還說她們也是您的世侄,只帶安安一個旁人會說閒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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