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臊得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不住的跺跺腳,繡花鞋上的小桃花一晃一晃,靈動又嬌氣。
沈懷瑜不吃撒嬌這一套,笑意斂起,顯然是不樂意:
“若是心中不堅,何必起初便大費周章的籌備。江安安,這半途而廢的陋習你是同誰學的?”
莫名其妙被說了一頓,江辭憋屈,緊閉眼睛,乾脆破罐破摔,視死如歸道:
“我不是半途而廢,是來葵水了,去是肯定去,但總要回府先安頓完……它……吧?”
說罷,她撇過臉,手指向沈懷瑜被染汙的衣袖,甕聲甕氣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給您道歉。”
葵水兩個字毫無徵兆地鑽進沈懷瑜的耳朵,他垂眸看向官服,瞧清楚後,整個人倏然僵硬。
梅花大小的紅印落在他的袖口處,恍若一朵真正的花芯綻放。
耳根浮上一抹淺紅,他強裝鎮靜,伸手將江辭轉了個身。
小姑娘鵝黃色的裙裾染上深紅,看上去是那麼刺眼。
他伸手解開官服外的錦袍,順著江辭的腰線,纏繞幾圈繫緊。
“你先裹著,待回了府再脫下。”
他的官袍是月白色的,若是有了汙漬,整件衣服便算是作廢了。
江辭順從的繫上帶子,還未等她道謝,馬車便停了下來。
沈懷瑜一手撈起她,打橫抱住躍下了車。
江辭一陣天地顛倒,然後穩穩的落在他懷裡,忙揪住他的衣襟:“您這是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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