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都是比男人軟的,尤其是現在兩人起了爭執,只要他多說幾句慘話,肯定就信了,一騙就到手。
“這位姑娘,您行行好,讓這位大人放了我們吧。
我們兄弟兩人打小沒了爹孃,相依為命給主子做活,就為了能混口飯吃,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他說得聲淚俱下,用破舊的衣衫擦拭眼淚,眼皮紅腫得像個金魚。
沒想到,眼前高挑的“姑娘”只是眉梢一動,噗嗤一聲笑,恍然間如海棠花開,是妖豔而冰冷的姿態。
“她”輕笑反問:
“放了你們?在下為了尋你費了不少功夫,可不是說放就能放的。”
跪在地上的男人驚恐地瞪大眼睛。
眼前這個漂亮姑娘聲音不再柔媚,而是正經八百的公子音。
“你……你是個男人?”
他驚呼,使勁揉揉眼睛,可怎麼看都還是一張女人的臉。
“姑娘”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頗為自豪地轉身,從腰際抽出一把摺扇拍了下沈懷瑜的肩膀:
“沈珩之,瞧見沒,是你眼光不好,在下今日還是美的。”
沈懷瑜此次沒有閃躲,懶懶闔眼,意味索然,顯然沒耐心再等下去了。
“本官乏了,當下不願審問,先押運至牢中罷,改日再提審。”
下令後,矮牆上翻下兩個暗衛,分別利落的用長刀壓在男人的脖子上。
沈懷瑜慢悠悠道:“明州,江辭還在酒樓。”
女裝的秦澈脫掉手套,露出修長白皙的手:
“所以呢,沈大人是想讓我親口去給她解釋,所謂的蓮姑娘,其實是個男人?”
沈懷瑜抿唇,點頭:“嗯。”
秦澈無語:
“你他媽有病吧,那麼遠,在下跑過去她也該吃完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