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包間裡有一茬沒一茬的聊天,唱歌,喝酒,玩骰子。
啤酒已經是第三件了,大家都玩的嗨起來,包間裡男男女女都在玩骰子,玩輸了就喝酒,偶爾有人拿起話筒吼上幾句又接著喝酒。
這個時候,包間的門被推開了,除了陸壓沒人注意到。
一個年輕女人幽幽地走了進來。
就是剛才那個身著乳白色的連衣裙的短髮女人。
沒有一點聲音,沒有和包間裡的任何人打招呼,走到點歌臺旁邊坐下開始點歌。
陸壓轉頭看看包間裡的眾人,老馬端著杯子正在和一個美女拼酒,周衝在和另外兩個美女玩骰子,好像大家都沒有注意到有個人走進包間。
包間裡的溫度好像在短髮女人進來後就降低了一些,周衝似乎抬眼往點歌臺的方向瞟了瞟。
陸壓正想張口問問老馬這個短髮女人是不是他的朋友。
“陸哥,該你喊了。”一個美女推了陸壓一把,“我叫的六個四。”
玩骰子真不是陸壓的強項,好在喝酒是他的強項,於是他就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大家都在高興的起鬨。
一輪玩骰子結束,陸壓喝完了最後一杯酒。
“必須再喊一件酒來。”看見大家這麼高興,老馬提議到。
“喊!”陸壓也很久沒有這樣盡興地喝酒了,這段時間有太多的事情壓在心頭。
陸壓發現唱歌的短髮女人已經不在包間裡面了。
電視機大螢幕正在播放著阿悠悠的《一生與你擦肩而過》。
“情它總是讓人痛,夢會變得很沉重,誰不渴望有人懂,能夠陪我春夏秋冬……”
老馬有點迷惑,“哪位美女點的這首歌啊,怎麼不唱呢,我這個老年人唱不來這些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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