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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對方的“神邏輯”,雲西茉一個乾脆利落。
“是你先動的手,跟拔蘿蔔的扯我頭髮,我這可不是白捱打的體質,我這叫正當防衛,學名‘自衛反擊戰’,懂不?自動防衛還得自帶錢包,隨時準備賠償‘被害妄想症’的醫藥費?既然這麼愛談錢,咱倆得好好算算賬,我這頭皮現在還火辣辣地疼呢。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秀髮保養費,還有未來可能因此產生的植髮費,咱們法庭上見。”
這時,轉頭一看,動物保護協會會長悠悠地看向了正一臉懵圈的大爺。
會長清了清嗓子,眼神裡閃爍著“算總賬”的光芒,對大爺說:“咱們也來算算賬吧!正好我也想給你這賬本添上一筆——算算你得賠我們小狗崽多少精神損失費,還有它那‘嗷嗚嗷嗚’的治療費!你看,小狗崽現在看到你都得繞道走,心靈創傷啊,這得按‘狗類心理學’標準來賠償!”
等到穿著白大褂寵物醫生,一臉嚴肅地給小狗崽做完全身掃描,他終於緩緩摘下眼鏡,眯著眼睛算起了一筆賬單。
律師大哥接過賬單,用一種“世界和平就靠你了”的眼神望向胖大媽和大爺。
氣氛緊張得彷彿空氣都要收費了。
律師輕咳兩聲,用他那能說服鬼魂放棄索命的口才,把這串數字變成了胖大媽和大爺能聽懂的語言——也就是人民幣。
胖大媽和大爺,剛才還像是領了“村霸”劇本,結果一聽這賬單,從“霸氣側漏”變成了“漏氣氣球”。
同時囂張勁兒被一陣名為“錢包空空”的寒風給吹散了。
胖大媽一看形勢不妙,開始上演“年紀大無罪論”,邊說邊給大爺使眼色:“我們這不是不懂嘛,老人家嘛,你懂的,老糊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
大爺則是手舞足蹈地解釋:“我這老骨頭都快散架了,哪裡知道這些啊?啥也不懂,不就跟小狗崽鬧著玩嘛,對不對?老年人嘛,難免有點糊塗,你們得理解老年人的無知,得包容,得有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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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吃一驚地雲西茉:“……”老人家不懂事就能隨便耍賴啦?見過找藉口的,可真沒見過這麼拼的!
會長呢,聽到這話,嘴角壓住“你確定沒在開玩笑?”的笑意,慢悠悠地說:“你那位大爺……哦不對,是你那哥哥,是位老人家,這我心裡跟明鏡兒,尊老愛幼嘛,咱中華大地的傳統美德,比那長城還堅固,比那餃子還耳熟能詳!”
“可話說回來,這賬本兒上的事,是南極的企鵝跟北極的熊壓根八竿子打不著邊!你要是拿老了就糊塗’這套說辭去抵債,就算我有再多的養老金,也不夠被你這群老頑童級的‘前輩’給繞進去,那我得虧成啥樣啊?我這地界兒,可不是什麼頤養天年的養老院,是講理的地兒!”
“再說了,我那隻小狗崽兒,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呢,受了那麼大委屈。還有我那‘嘩嘩’如流水般逝去的銀子,它們都在向我哭訴呢!這事兒吧,簡單明瞭,一分一毫,都得原封不動地給我吐出來。”
直到最終的大幕緩緩落下,胖大媽和大爺被命運按著頭,像兩隻不甘心的松鼠,終於從口袋裡哆哆嗦嗦地掏出了三千大洋,小眼神裡滿是不捨,三千個松果水靈靈地沒啦!
動物保護協會會長,收錢時笑得比花兒還燦爛:“瞧,這不是挺簡單的嘛?你倆之前跟噴壺似的,噴得我口乾舌燥,我耳朵都快長繭子了,你倆不累,我這嗓子眼兒都抗議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