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西茉!”陸柯的聲音都破了音,惡狠狠地喊道,“我要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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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西茉掏掏耳朵,臉龐很無辜。
“哎,我說陸少爺,放心,我聽力好著呢,不用這麼大聲,我這人多好說話,別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畢竟和諧社會嘛。”
自幼被寵溺長大的陸雨萱。
此刻,她那雙平日裡裝著天真無邪的眼眸中,卻流露出難以遮掩的陰霾。
“別以為,我就不敢對你怎樣。”
陸雨萱說出這話時,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正竭力抑制著想要撲向雲西茉的衝動
回想起剛才那一幕,雲西茉輕而易舉地將她如同玩偶般拎起,再狠狠地扔到沙發上,屈辱與無力感再次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的怒火再次升騰。
雲西茉見狀,淡然的笑,慢條斯理地把陸雨萱往常欺負原主後的經典臺詞,像扔燙手山芋一樣,原路返送了回去。
“不就是小夥伴間的嬉笑打鬧嘛,你這麼認真,是打算把歡樂頌唱成竇娥冤嗎?”
這話從雲西茉嘴裡溜達出來,瞬間變了味兒,而是對陸雨萱行為的一種諷刺。
陸雨萱聞言,臉色愈發陰沉。
“誰跟你是朋友?你配得上嗎?”憤怒中的陸雨萱尖叫喊道。
“就你這副剛從土裡挖出來的土包子德行,還想高攀本小姐?你怕是還在夢裡沒醒吧!每次想到要和你這種滿身泥土味的人在同一所學校呼吸同一片空氣,我就覺得我的肺都要被汙染了,噁心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陸雨萱的話語裡,滿是嫌棄與厭惡,再說雲西茉是世界上最不可饒恕的存在。
雲西茉擺弄了一下自己的外套,在確認剛剛扔“重力垃圾”(是指某人)時有沒有髒到。
“對對對,咱倆確實不是一個世界的,你這檔次,確實不配跟我共處一校。”
“不過呢,我這人心腸好,就勉為其難地給你支個招吧——轉學吧!這樣既能拯救你那扭曲的世界觀,又能讓大家都省心。畢竟,誰也不想每天被個神經病攪得心情都不好,對吧?”
雲西茉慢條斯理地說著,眼神裡滿是戲謔。
“你看,我是不是很善良?”
陸雨萱以一種高傲的姿態說道:“該轉學的人是你,在青藤高中,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看見你,你的存在只會讓這裡的氛圍變得更加汙染。”
雲西茉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她冷冷地吐出一句:“真是無知至極。”
言罷,她毫不猶豫地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包廂內頓時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片刻之後,陸陸柯終於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他憤怒地喊道:“這個賤女人竟然就這麼走了?”
他猛地站起身,想要去追,卻因情緒激動而感到骨頭劇痛,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有人小心翼翼地勸道:“陸少,還是算了吧,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