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芝,作為世界頂尖的箜篌演奏大師,享有極高的國際聲譽。
箜篌,這一源自中國的古老彈撥樂器,主要透過竹片撥絃或擊弦演奏,其音域寬廣,音色既柔美又清澈,具備強大的表現力。
它不僅是我國民族樂器中歷史悠久的彈撥樂器,
在古代宮廷音樂中更是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同時在民間也深受歡迎,流傳甚廣。
雲語彤對眼前這座城市的印象極差,若非是舒曼麗執意要她陪同拜訪高君蘭,她是絕不會願意涉足這片土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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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小城的地表景象讓她深感失望,汙跡遍佈,不符合她高雅生活完全不合拍。
街道狹窄逼仄,擁擠異常,每一步行走都似乎在挑戰她的耐心與審美極限。
尤為讓她心煩意亂的是,她那雙僅穿過一回、限量版的小皮靴,竟在這惡劣的路面環境中被無情地沾染上了汙漬。
她不滿地皺起眉頭,不斷地用紙巾拂拭著鞋面上的髒痕,心中的怨氣愈發濃厚。
在M國的各個州,乃至鄉間蜿蜒的小路上,那些地方的境況都遠遠超越了她目前身處的環境,兩者之間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與M國的那些美好之地相比,她深切地感受到這裡簡直是天壤之別,根本無法放在同一層面上討論。
當雲語彤得知那位所謂的名人竟然棲身於如此簡陋的環境之中時,她的心中不由自主地輕蔑。
什麼名人?不過是個一貧如洗的傢伙罷了,她的母親究竟是怎麼想的?
居然還帶著她來到這種地方,讓她去學習那些窮人才接觸的箜篌?
高老師,今天打攪你了。舒曼麗上前,將那份精心挑選的名貴禮物放置於桌上,“這只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請您務必收下,萬勿推辭。”
高君芝見狀,溫婉的笑了笑:“雲夫人,你真是太客氣了。你能來,這宅子都多了幾分生氣,哪裡還需要這些外在的東西呢?”
舒曼麗聞言,笑容愈發加深,她輕拍了拍身旁亭亭玉立的女兒雲語彤,示意她上前幾步,自豪地介紹道:“高老師,這是我女兒語彤,這些年她在國外讀書,在鋼琴領域屢獲國際重要獎項。如今,她回國內繼續讀書。不過,我總想著,咱們夏大陸的傳統文化博大精深,女孩子嘛,多接觸些我們自己的樂器,比如古箏、琵琶,也是極好的,既能陶冶情操,又能傳承文化。”
“雲夫人所言極是。”高君芝在聽聞舒曼麗的陳述後,笑容愈發滿意,表示贊同,“我們決不能讓國家的傳統藝術黯然失色。”見高君蘭如此表態,舒曼麗的笑容更加燦爛:“正因如此,我希望能讓我的女兒拜您為師,學習箜篌。”
高君芝輕輕點頭,品了一口茶,目光轉向雲語彤,溫和地問道,“你是否願意跟隨我學習箜篌呢?”
見高君芝向雲語彤發問,舒曼麗心急如焚,幾乎要親自上陣為女兒應答。
然而,雲語彤並未直接回應高君芝,而是轉向母親舒曼麗說道:“媽媽,我專注於鋼琴已覺力不從心,對於那從未接觸過的箜篌,我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學習,再加上我的學業負擔也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