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述也知道這個道理,他嘆了口氣,“可現在女王病了,皇室鬥得厲害,世家拉幫結派,很多家族都扛不住威逼利誘站隊了。
之前死亡谷那樁懸案,分明就是那幫老狐狸欺負你年輕氣盛,專門用來刁難你的。現在久未查清,他們正好藉口停了你的職,逼你站隊表態。
老大,你也任由他們停職放逐,就這麼算了?”
江肆倚欄,半身籠罩在陽光中,眉眼在明暗間愈發豔麗。
秦述看著他老大那張臉,想著,也難怪二公主家的瑤郡主對他念念不忘。
他伸了伸筋骨,依舊是懶洋洋的姿態,“用舍由時,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閒處看。”
“可我這次回帝做手術的時候,聽說,江蕪跟小郡主走得近。你就不怕被預設歸類到長公主一派?”秦述觀察著他老大的神色。
江肆:“她能代表江家,當我是死的?”
秦述嘀咕:“你不在帝都,她可不就當你是死的嗎?”
“嗯?”江肆看去。
秦述對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就慫了:“沒沒,老大,你看,又是溫大小姐的鏡頭,這顏值絕了!”
江肆這才挪開視線繼續看綜藝直播。
秦述說:“其實小郡主挺厲害,就是可惜了她母親長公主殘疾病弱不堪大用。
但凡長公主女王當年的魄力,坐穩這皇儲位置,也不至於讓二公主和親王滋生野心。”
江肆:“長公主年輕時是頗有女王風姿,可惜了西瀾洋的那場意外。”
“當年那場意外我聽家裡長輩說過些,真是天妒英才啊。”秦述感嘆。
“天妒?”江肆略帶嘲弄地輕笑了聲,並未多語。
“老大,你看綜藝怎麼都不開彈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