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經常出入江家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有心人都能猜到她和江肆的關係。
謝家在內閣與江家分庭抗禮,謝遲怎麼可能不知道?無非是想從她口中得到確認罷了。
“朋友妻,不可欺。我與江肆自幼相識,溫小姐若是早說你是他女朋友,我自然不會死纏爛打。”
謝遲這話在眾人聽來沒有半點的可信度。
“不過我很好奇,溫小姐和江肆怎麼認識的?”
“謝少是在審問犯人嗎?”
溫茸反問他。
謝遲笑了笑,“當然不是,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溫小姐也可以不回答。”
他看了旁邊的康裕寧一眼。
康裕寧開了一瓶白酒,給桌上幾人都滿上一杯,“來來來,喝酒。溫小姐,葉總,你們倆也別喝雪碧了,生意場上怎麼能不喝一點酒呢?”
葉望朝壓根不想喝酒,那天他被灌得都快胃出血了,於是看向了要幫他報仇的溫茸。
溫茸剛從果盤裡拿了個香梨,正慢條斯理地用水果刀削皮,削好後,她將香梨給了旁邊眼巴巴望著她的葉望朝。
葉望朝接過去,“咔擦”咬了一口,見傅修寒目光陰沉地盯著自己,賤兮兮地說了句:“茸茸親手給我削的梨就是甜。”
傅修寒冷冷別開眼,將面前的白酒一飲而盡。
之後又將溫茸面前的酒杯拿了過去,“茸茸不能喝酒,我替她喝。”
溫茸連看都沒看傅修寒一眼,手裡把玩著水果刀,看著康裕寧:“喝酒?你喝得明白嗎?”
康裕寧疑惑地看著溫茸。
下一刻,溫茸就站了起來,將水果刀捅進了康裕寧的後腦勺。
康裕寧雙眸陡然瞪大,目光渙散,逐漸失去焦距,倒了下來。
在場眾人都是大驚。
原本有些微醺的傅修寒和謝遲都是瞬間清醒,震驚地看著溫茸。
傅修寒印象中的溫茸一直都是甜美嬌俏的模樣,從未見過她如此冷酷狠厲的一面。
“溫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