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今日當著所有的人的面,我要認真告訴您,蓁蓁買兇傷人,已經被我休了,她不再是我吳清野的妻子了,寶璐才是!她是尚書令大人的三千金,是兒子我高攀了!”吳清野很是認真地道!
“我不管她是尚書令大人的千金還是皇帝的千金,她要想進我們吳府,只能給你做小,也只容得別人叫她一聲‘二夫人’!”吳夫人的怒目圓睜,像是一口也要把吳清野也給吃了。
許敬亭自然不相信自己會憑空多出一個女兒來,人人都知道他只有一個女兒,就是夫人鄒氏所生的寶琳。可又聯想到吳清野給自己的請柬上寫的“玉竹”,他又不得不懷疑,是當年的丫鬟玉竹為自己生下來一個女兒。
“你口口聲聲說這名喚寶璐的女子是本官的閨女,你可有證據?若是沒有,就是在汙衊朝廷命官,本官是可以拿你問罪的!到時可別怪我不顧我們許吳兩家的裙帶親情!”許敬亭也是怒上心頭,他何許人也?他是陸夏國的尚書令,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等尊貴,豈能容一個小小儒生來汙衊!再者,就算這個叫寶璐的是他的女兒,他也不能接受別人用這種綁架的方式讓他們父女相認!
“我當然有證據!”吳清野從袖中掏出一枚玉佩來,掛在手指上向眾人展示。
“尚書令大人,女兒不認得,這枚玉佩可認得?這可是寶璐生母留給寶璐的。”吳清野自信滿滿,已經全然不顧寶璐的感受了。
一旁的寶璐更是一個趔趄暈倒在地,她怎麼也想不到她埋在父母墳地的玉佩吳清野是怎麼知道的。
“寶璐!寶璐!”芫花焦急地晃著寶璐的肩膀,朝她哭喊著。芫花更是沒想到,從小一起長大的寶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一個秘密。
陸離上前來,探探寶璐的鼻息,一把從地上將寶璐抱了起來,轉過身來向吳清野道:“我先帶她下去!”
吳清野點點頭。事情已經到這個份上了,他自然要將戲接著演下去。
“尚書令大人,接下來的事小婿想跟您一個人私談。”吳清野對許敬亭道。
“瘋了,瘋了!真是瘋了!”吳遠山氣不過,他不知道吳清野要幹什麼,為什麼好端端地一件親事要擺這麼大一道,現在他吳府成了全京城的笑話,搞不好連尚書令大人也要得罪。
“你們要是還想聽這小子胡說八道你們就留下來聽,我先回去了,丟不起這人!”吳遠山氣呼呼吼一句,也不顧還在場的尚書令,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吳夫人也狠狠瞪了一眼吳清野,便由薔薇攙扶著離開了。吳清川和吳清如也識趣,吳清如拉上也氣憤難當的夫君許寶瑋,跟著一道走了。場上眾人看著吳府的人走了,自然也都識趣,也不好意思再留下來看熱鬧便也紛紛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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