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慕長風揉了揉太陽穴，目光瞥到桌上的木盒，他開啟木盒，裡面是花朝送的那支簪子。他拿起簪子，眸子裡染上暖意。
瑜王府內，紫幽將楚淵送來的信件燒燬後緊緊地攥著手裡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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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淵讓她盜取虎符，可……
“姑娘怎麼了？”歡兒關切地詢問道。
“歡兒，如果有人救過你的性命你會怎麼辦？”
“當然是報答他啊。”
“可……若你發現救你之人並不是什麼好人，那該如何報答？”
小丫頭想了片刻開口道：“我會感激他救了我，但是我又沒有求著他救我，所以我不會因為他救了我幫他做壞事。”
紫幽皺眉，“可若你心繫於他呢？”
歡兒一臉天真，“這……既然他不是什麼好人那為什麼要心繫於他？”
紫幽嘆氣不再開口。
“姑娘何必嘆氣，您身邊有王爺這樣的人寵著您，別的姑娘可是盼都盼不來的。”
“是啊，他對我那麼好……”紫幽說著眼淚就啪啦啪啦地往下掉。
“姑娘這是怎麼了？”
“歡兒，我……怎麼辦啊，太子對我有恩，瑜王對我有情，可我現在有點看不清自己的心了。我那麼愛他，可在他眼裡我就是一個可隨意丟棄的棋子。”
“姑娘，您聽我一句勸，太子和王爺誰對您上心想必您自己也清楚，女人這一輩子，若是自己的夫君都不疼愛自己那還有什麼意思呢？況且，奴婢說句不好聽的，您是我們王爺心尖尖上的人，只要您願意，王爺明日就敢娶了您，但是，您又怎麼確定那太子爺未來就一定會娶你呢？”
紫幽還有一絲哽咽但眼底清澈透明，“我明白了。”
“姑娘明白就好。”
紫幽用帕子輕輕擦了下眼角，“歡兒，謝謝你。”
歡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些都是奴婢自己的想法，姑娘想清楚了便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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