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冰冷，眼底是深不見底的寒冷，“那你想看見誰？韞玉嗎？”
“慕長風！你夠了！”
她揚手，想再給他一巴掌。
慕長風抓著她的手腕，冷冷地出聲：“老實點。”
她鼻頭酸澀，眼淚巴巴的往下掉，肩頭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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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長風微怔，鬆開了她的手腕。
“哭什麼？”
花朝縮到被子裡，小聲抽噎。
慕長風皺著眉頭，把人從床上拉起來，聲音儘量柔下來，“別哭了。”
她還是嗚嗚地哭著，眼睛也不看他。
他抬手，想要給她擦眼淚，卻被她避開。
他直接把人按到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可臉上仍然帶著冷意。
花朝小聲抽噎，“慕長風，你太兇了，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慕長風把她按的更緊了，語氣霸道：“你只能是我的。”
花朝雙手撐在他的胸口，哽咽道：“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她嘗試著推開他，可怎麼也推不開。
慕長風把頭埋在她的肩窩，“別哭了。”
“你太兇了。”
“我不兇了。”
“你兇！”
“不兇了。”
“我怕你！”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