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於潔搖了搖頭。
就憑她被人陷害,她爹什麼都沒做什麼,就可以看出來,她爹啊,已經對她死心了。
寶笙替楚玥吟不值,“公主,那於潔也太過分了。”還直呼您的名諱。
“我和於潔小時候見過一次。”
“什麼時候?奴婢怎麼不知道?”
“就是那次帶著鼻血回去的那一次。”
“您不是說,是您自己摔的嗎?”
“騙你的。”
當時她多寶貴自己的臉,因為這事,硬是十天都沒見駱辛川,直到臉消腫了才敢去見駱辛川。
……
夏憶扶著牆進了花朝的寓意屋子,“阿朝,你在收拾什麼?”
花朝一轉頭,就看到夏憶在門口,她跑上前,“夏姐姐,您來了。”
“你還知道我是誰啊?”
“瞧夏姐姐這話說的,您是我姐姐,阿朝怎麼會不記得?”
“這幾日都未曾見你,都在忙些什麼?”夏憶被花朝攙扶著上前,站定了才問。
花朝甜甜的笑著,“我近日在儲香閣給我大哥做糕點師傅,幫我大哥做些點心來賣。”
“你?”
花朝怕夏憶不信,一時也忘了夏憶是吃過她做的糕點的,忙出聲,“夏姐姐是不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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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信,阿朝說的話自然是可信的。”
夏憶挺著肚子來見她,肯定是有事的,“夏姐姐,你今日怎麼來這裡了?”
“我啊,我就是來看看你,聽施雅說,你老是不在府裡,都沒人陪她玩遊戲了。”
“她不是最近一直往將軍府裡跑嗎?”
“是,和辰逸晨辰逸玩的很開心,天天都在說你們將軍府有多好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