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七弋把杖舒是誰及其自殺的訊息告訴了慕長風。
慕長風沉下了眉眼,“死了?”
“嗯,在剎血閣,誰都沒注意,自刎了。”
“這麼死,是有些便宜她了。”
“不錯。”容七弋點頭。
容七弋狐疑,“不過,人已經下葬了,你總歸不能把人從墳裡刨出來,去鞭屍吧?”
慕長風看著自顧自言語的容七弋,也不開口打斷他。
容七弋看慕長風也不開口說話,以為是自己猜中了他的心思,“你不會真的要鞭屍吧?我可告訴你,我不會替你做這些事。”
等容七弋腦補完一系列的場景,慕長風才開口說話,“人死了便好,這樣阿朝那裡我也能稍稍放下心。”
“但是,絕不能掉以輕心。”尤其是要注意眼前這個人。
容七弋點頭稱是,“你說的不錯。”
……
“過兩日我要出一趟遠門,阿朝那裡,你多注意。”他要去見蘇曄一面,問清楚當初的事情原委。
慕長風不是信不過自己手下那幫人,而是,有些事容七弋做起來更適合。
“行,包在我身上。”
容七弋別的本事沒有,但保護一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
慕長風把事情安排好,就回了瑜王府。
“王妃也在?”
慕長風讓開了地方,讓下人過去。
“是啊,阿朝今日搬去公主府,我也不能陪著去,只能陪她在這說說話。”
“夏姐姐,等你把小傢伙生出來,到時候去公主府裡住一段時間。”花朝說完,輕輕拍了下夏憶圓滾滾的肚子。
夏憶答應的爽快,“好啊。”
“可是就怕啊,瑜王不答應。”
“他敢。”夏憶沉了下臉,
“是,瑜王那麼疼愛夏姐姐你,一定會讓你去住的。”
說到這,夏憶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來,可把花朝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