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還喜歡,那個侍衛嗎?”井江試探的問了句。
“這一生很短,哪能老是被這些愛恨左右呢。”
“夫人……”井江頓住,他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和許夢然道出實情呢,在他喜歡上許夢然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輸了…
許夢然把包袱背在身上,“你走吧,井江。”
“是。”
井江想,或許他現在不打擾許夢然才是正確的吧。
他轉身走了,許夢然突然的一句“符思。”讓他生生地止住了腳步。
井江握緊了拳頭,最終還是回了頭,“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從你去許府看我的時候,我才知道的。”
當初她被楚淵氣的回許府的時候,就發現了井江,他保護著她時候的神態,和符思是一模一樣的。
許夢然又補充了一句,“井江,過去的,讓它過去吧。”
……
“你怎麼又過來了?”駱辛川開啟書房的門,一看是駱遠洲,面露不悅,語氣自然也加重了些。
駱遠洲訓斥他,“你怎麼跟你爹說話的,臭小子,沒大沒小。”
斐羽卿拽了拽駱辛川的手,“辛川,怎麼跟爹爹說話的?”
自從駱遠洲來了後,駱辛川的脾氣也變得不好起來,她就夾在父子兩個之間緩和氣氛。
她有時候也怕,駱辛川不給她面子,所以,即使這是她天天都做的事情,斐羽卿說不怕還真是假的。
駱辛川聽到斐羽卿的話,語氣比之前好了些,“你過來有什麼事情。”
“喊你過去用膳。”
“我吃不下。”
駱辛川確實是吃不下,今天楚淵被問斬,楚玥吟知道了的話心裡一定會不好受的吧,而且也不知道沈靖淮能不能照顧好她!
“什麼吃下吃不下的,走,隨本王去吃飯。”駱遠洲下了命令,“如果這幾日你好好聽話的話,你說的那件事,為父還是可以好好考慮的。”
駱辛川聽了這話,眼眸霎時亮了起來,“此話當真?”
“當然。”駱遠洲深深地看了一眼駱辛川,“我說的話還有假?”
“您以為您說過的話,有幾分真?”
當初駱遠洲也是這樣和他說過,不會把駱辛清的娘成為正妻,可是最後呢,還不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