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幫他就行,杜立寧斂了笑,“你說,什麼條件。”
“我要杜家真實的賬本。”季青臨掀起眼皮,看向杜立寧,他在杜府這些日子,杜月升卻從來沒有讓他真正接手杜家的賬本。
可能是杜月升還沒有真正對自己放心。
他必須儘快找到杜家的賬本,然後去見蕭蕭,那邊的訊息催了幾次,他都沒有去見她,為的就是想幹乾淨淨,光明正大的季青臨,走到慕容蕭蕭面前,而不是那個滿身泥汙的季青臨。
“這個有些難辦。”杜立寧又道,“我爹對我的態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沒讓我見到過這些東西。”
“哦,是嗎?”
杜立寧忙迭地點了點頭,臉色不太好看。
“那二公子是如何得知賬本在哪裡的?”季青臨輕飄飄的一句話徹底把杜立寧打回原形。
杜立寧立刻面色晦暗了幾分,他怎麼知道自己知道賬本的訊息的?
“我可對賬本一無所知。”杜立寧急忙擇清自己。
季青臨看出他的臉色,“二公子不要多想,我可沒有探聽到對二公子不利的訊息。”
可以幫他就行,杜立寧斂了笑,“你說,什麼條件。”
“我要杜家真實的賬本。”季青臨掀起眼皮,看向杜立寧,他在杜府這些日子,杜月升卻從來沒有讓他真正接手杜家的賬本。
可能是杜月升還沒有真正對自己放心。
他必須儘快找到杜家的賬本,然後去見蕭蕭,那邊的訊息催了幾次,他都沒有去見她,為的就是想幹乾淨淨,光明正大的季青臨,走到慕容蕭蕭面前,而不是那個滿身泥汙的季青臨。
“這個有些難辦。”杜立寧又道,“我爹對我的態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沒讓我見到過這些東西。”
“那二公子是如何得知賬本在哪裡的?”
杜立寧面色晦暗了幾分,他怎麼知道自己知道賬本的訊息的?
“我可對賬本一無所知。”杜立寧急忙擇清自己。
季青臨看出他的臉色,“二公子不要多想,我可沒有探聽到對二公子不利的訊息。”
“二公子,據我瞭解,您出事那天,那三個下人可是二公子讓他們留在原地的,而那三個下人也並未因此受罰。”
杜立寧搖晃地走到桌子邊坐下,“沒錯,是我讓他們留在一邊,出了事情,自然不能怪罪到他們頭上。”
“那二公子可見到了什麼人?”
“在池塘邊的時候,我正對著池塘,突然有一個人影衝了出來,朝我推了一把。”杜立寧仔細回想了那天的事情,回憶到自己落水的時候,猛然驚醒。
“還有嗎?只靠這一點,我恐怕沒有辦法一一查清。”
“不記得了。”杜立寧聲音像是蒼老了好幾十歲一樣,“你能有辦法查到兇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