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朝賈瑜拱了拱手,賈政繼續道:“獻爵本來是珍哥兒的事,不過他現在也病的厲害,不能下床,為叔思來想去,族中子弟能擔此任者,只有你。”
賈蓉見賈瑜看過來的眼神似乎能把自己洞穿,強笑著對賈瑜拱了拱手。
見賈瑜沉默不語,賈璉笑道:“二弟,丁是丁卯是卯,事關祭祖大事,不可上綱上線。”
“侄兒聽從安排。”
賈政很是滿意賈瑜的態度,對賈璉吩咐道:“讓環兒接替你獻帛,餘者不變。”
賈璉起身領命,賈政又對賈蓉道:“蓉哥兒,明兒早些把宗祠打掃乾淨,不可誤了時辰。”
賈蓉魂不守舍的盯著桌子上的茶盞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有回話,賈璉連忙推了推他,賈蓉一個激靈,大叫道:“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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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愣,賈蓉反應過來連忙道:“是是是,孫兒知道了,孫兒現在就回去讓下人們打掃。”
賈璉提醒道:“是明天早上再打掃。”
賈蓉連連點頭,賈政也有沒在意,以為是他吃多了酒胡言亂語,便揮揮手讓他回去了。
賈政對賈瑜笑道:“為叔看了你寫的那三首詞,寫得都極好,不知過幾日的年夜飯可有佳作助興?”
賈瑜苦笑道:“侄兒一直忙著做學問,沒有精力去考慮這些,所以...”
“沒事沒事,做學問要緊。”
寧國府,從綠堂。
賈珍感覺最近身軀越來越沉重,以至於路都走不好了,太醫院孫太醫診斷的結果是酒色過度導致的體虛和經脈不穩,給他開了很多安神養心的藥物,囑咐他一定要多休息,儘量不要再吃虎狼之藥。
雖然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但賈珍還是很聽孫太醫的話,這半個月以來天天臥在床上休息。
賈蓉進來的時候,賈珍正靠在床上,一雙手在尤二姐的身上揉來揉去,沒辦法,他現在只能過過手癮。
“孩兒見過老爺。”賈蓉跪伏在地,整個賈家也只有這對荒唐父子講究這些規矩,不管何時何地,兒子見到老子都要行跪拜大禮。
看見賈政像老鼠看見貓一樣的賈寶玉絕大部分情況下都不用如此。
“怎麼樣?”賈珍雖然臥病在床,但還是很關心祭祖這種家族大事的。
賈蓉恭聲道:“璉二叔陪祭,賈瑜獻爵,二老爺已經定下來了,老太太也沒有意見。”
賈珍哼了一聲,從枕頭底下摸出一顆三益丹,賈蓉“好心”的勸道:“老爺,孫太醫說...”
“說個屁,給老子滾出去!”
賈蓉連忙爬起來,趁自己老子不注意,狠狠的剜了一眼尤二姐,見她那豐滿的腰肢在眼前無限放大,賈蓉嚥了一口口水,在賈珍的呵斥聲中出去了。
出了從綠堂,賈蓉蠢蠢欲動,打算去尤三姐那碰碰運氣,一路晃到尤三姐住的院子,趴在門口往裡面張望,尤老孃很是熱情的把賈蓉往裡面請,並朝裡面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