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已經是完全改不掉了,賈瑜決定不再給他們機會,這次一定要把他和秦鍾這兩個害群之馬請出去,以免兩顆老鼠屎壞了一鍋好粥。
賈政也是個很矛盾的人,才開始的時候派人監視賈寶玉去上學,時間一長,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怎麼回事,又把這件事取消了。
賈寶玉早上到族學轉了一圈,一節課沒聽完就借如廁,拉著秦鍾出去了,他先和秦鍾去秦府和那智慧兒廝混了一會,然後便獨自回榮國府找樂子去了。
因為林黛玉的事,他對賈瑜又是憤恨又是害怕,他上次從賈瑜的眼睛中看到了滿滿的殺氣,不誇張的說,這讓他做了幾晚上的噩夢。
他先去了榮禧堂,被賈母抱在懷裡“寶啊”“肉兒”的叫了一陣,然後去了梨香院,見寶姐姐不在,又去找雲妹妹,見她也不在,便知道她們都去東府了。
他不想去,沉著臉回了自己院子,許是為了洩恨,他把價值好幾兩銀子的青花瓷茶杯摔了粉碎,然後往床上一趴,開始生悶氣,麝月和茜雪一看情況不對,連忙讓茗煙速去把回家探親的襲人叫回來。
之前因為當街故意致人重傷,襲人的哥子花自芳在皇城司中司捱了三十大板,然後被扭送到萬年縣大牢關了兩個多月,昨天剛剛放出來。
此次桉件中,花自芳需要賠受害者湯藥費和誤工費,二者相加七十五兩,襲人只得把自己這幾年好不容易積攢的體己錢全部拿了出來賠付給受害者。
看著躺在床上病怏怏的哥子,聽著母親的哭聲,襲人是又氣又疼又惱。
氣的是自己哥子不成器,在外面仗著自己是“榮國府寶二爺陪房”的名頭打人,疼的是兩個多月的牢獄之災下來,哥子落了一身的病症,以及自己全部的體己錢,惱的則是賈瑜沒有看在自家寶二爺的面子上放她哥子一馬,才讓家裡無緣無故遭受了滅頂之災。
對於她家來說,哥子就是頂樑柱,現如今哥子病入膏肓,恐怕將不久於人世,家底又被掏去十之八九,可不就是天塌了嗎。
她不好受,賈寶玉更不好受,一想起姐妹們都不和自己玩了,再想起老爺對自己非打即罵,嚴厲苛刻,他的眼淚就如同落在屋簷上的雨水,撲簌簌的往下落,趴在床上失聲痛哭起來。
麝月、茜月、秋紋、碧痕等幾個貼身丫鬟七嘴八舌的安慰一通,見寶二爺還是哭,只得手足無措的站在旁邊,心裡暗暗祈禱襲人快點回來,寶二爺最聽她的勸了,不然二太太知道她們沒照顧好寶二爺,她們肯定要挨責罵。
賈寶玉哭了幾聲,抬起大臉盤,問道:“傅秋芳姐姐呢?”
麝月答道:“二爺,她哥子剛死,她回家料理後事去了,她走的匆忙,沒來得及跟您稟報。”
賈寶玉悶聲道:“她哥子就是賈瑜害的,人家好好的做著官,沒招誰沒惹誰,突然就被他給告發了,還有襲人哥子,他不過點個頭就行了,非要讓別人去蹲大牢,這都找誰說理去?”
襲人從外面急步走了進來,看見自家二爺趴在床上,連忙道:“二爺,您怎麼了?”
賈寶玉起身問道:“襲人,你哥子怎麼樣了?”
襲人流淚道:“大夫說他在牢房裡被人欺負狠了,吃不飽穿不暖,吃的東西又不乾淨,加上睡不好,身子早已經虧空了,現如今在床上躺著,也不知道還能活到幾時。”
賈寶玉連忙好言安慰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也不要太悲傷,都是個人的命數,我現在煩悶的很,你快來跟我說說話才是正經。”
襲人擦了擦眼淚,往床邊走去,麝月等人見狀,連忙轉身出去了。
過了一小會兒,賈寶玉穿好衣服,笑道:“你給我推薦個去處,我好去解解悶。”
《無敵從獻祭祖師爺開始》
襲人想了想,輕聲道:“二爺,您不如去太太屋裡坐坐,您有幾天沒去給她老人家請安了。”
賈寶玉一拍額頭,叫道:“對啊,我怎麼把那對姐妹倆給忘了,正好找她們說說話去。”
打定主意,賈寶玉屁顛屁顛的朝王夫人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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