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們把皮甲全剝了下來,露出四個直冒鮮血的槍眼,陳左扶額道:“五弟,這麼近你都打不到?”
賈瑜哈哈大笑,陳賢和陳佶也忍不住笑出了聲,陳佑氣急敗壞,小胖臉漲的通紅,從刀鞘裡抽出刺刀重新裝好,咬牙道:“小爺我今天跟你拼了!”
“別別別,這真刀真槍扎到就是一個血窟窿,可不是開玩笑的,而且我這刺刀是三稜的,戳中後傷口縫都不好縫,流血都能把人給流死。”
陳佑不依不饒,大叫道:“這天底下從來都沒有人敢嘲笑小爺我,剛和你做朋友才幾天,你就笑話我好幾次了,今天我非要在你屁股上扎一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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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休要胡鬧,快收起來!”
陳佑都囔著停下攻勢,陳賢拱手道:“不器,我這弟弟性子就這樣,他其實是沒有壞心的,你別在意。”
賈瑜還了一禮,看著氣鼓鼓的陳佑,說道:“殿下言重了,我沒有在意過,晉王待人真誠,而且還很可愛。”
“嘔!賈瑜,我沒想到你竟然在覬覦我這張英俊的臉,更沒想到你是個兔兒爺,那水溶好像就好這口,你去找他吧,還有還有,我那皇叔也是,他養的那個蔣什麼玩意,可是俊的很吶!”
當下男風盛行,很多達官顯貴玩膩了女人,就開始在男人身上找樂趣,甚至還有養羊的,真是駭人聽聞。
陳賢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喝道:“非議長輩不是我等晚輩所為,你在國子監讀的書都讀狗肚子裡去了?”
陳佑自知失言,連忙認錯,見陳賢看過來,陳左和陳佶皆表示自己什麼都沒聽見,眾人把賈瑜帶來的上百發尖頭彈全部打完,然後去了上書房。
在路上的時候,賈瑜實在是沒忍住,說了一句“您和英俊是一點都不沾邊,英俊是我專屬的代名詞”,然後他便被陳佑一路從上林苑追到了皇宮。
......
上書房。
“混賬!廢物!無能!”
景文帝把戰報狠狠地摔在御桉上,痛心疾首道:“這可是整整五千的精銳啊!因為他的狂妄自大,全軍覆沒!他是怎麼有臉逃回來的?還把罪責全部推給勸他不要孤軍深入的副將,可恨可恥,罪無可恕!傳旨,即刻賜死侯孝康,另外,修國公府再降爵三等!”
水溶撿起戰報看了一眼,嘆了口氣,這人好不容易爭取到帶兵的機會,結果把仗打成了這樣,兵敗也就兵敗了,上書乞罪,引咎自責,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千不該萬不該去推卸責任。
修國公府,完了。
南安郡王府,完過了。
倒不是說罰了錢,降了爵,或者承爵人被賜死,而是自此這兩家就上了景文帝的黑名單,被他冠上不堪一用的帽子,其子孫後代再想出頭可就難了,失去了聖卷,如果下次再犯下大錯,說不定就會被直接褫奪爵位,抄家流放。
要不是景文帝正寵信賈瑜,水溶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要對開國一脈動刀了。
景文帝發完脾氣,一屁股坐到龍椅上,撇了一眼垂著眼簾,默不作聲的水溶,哼道:“怎麼不見你求情?”
水溶躬身道:“陛下,侯孝康和霍充一樣,只有以死才能贖清他們所犯的罪惡,您已經是網開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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