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歪理,所有的人都會這樣看,韓忠覺得自己沒話講,也不屑於講。
韓忠起碼來說在這件事上,並沒有損害大眾的利益。
區域性利益有衝突,當然是顧著自己,無可厚非。
大道理誰都會講,可也得有人肯聽。
哪裡你再講的天花亂墜,攪屎棍該恨還得恨,並不因為你說了幾句大話,他便作罷,該來的總要來,該回對的事,總要面對,除非自己什麼也不幹。
韓煥是等著韓忠回應的,但卻只見他苦笑,並不答話。
“韓春這個人你們是清楚的。”韓煥說了這句後,也苦笑了一下。也就是眾人都清楚,他沒有必要再說完整。
就比喻說他為了報復二愣子,把他家的青苗拔光了。
再比喻說林坳村一老頭說了他偷摘了他家樹上的果子,第二年果樹開花時,他還會記得頭一年的事情,拿竹竿去將人家的果樹上的花全給打了,從此害得老頭一病不起,一命嗚呼。
當然除了韓忠外,眾人不知道這個老頭與林鶯的關係,更不知道這個老頭與那個打過自己的叫‘老虎’外號的李火輪的關係。
......攪屎棍的事舉不完的例。
韓忠對韓煥說些這個,他有些猜測的,但他不願意去想,他覺得韓煥是自己一道的,不會因為攪屎棍去改變什麼。
但韓忠這種估計似乎有些錯了。
不是他把韓煥想得太好,而是他忽略了攪屎棍對韓煥的影響,他也不知道攪屎棍大白天的,去找過他。
“煥哥,你咋個意思啊?”二愣子似乎也看出來韓煥有些猶豫的地方。
“怎麼說吧,我並不想因為賺錢的事情而弄得大家都不和氣。我當初投了十萬,大家都是兄弟,我也不準備收回,但是我不準備再投了。咱們公司賺了也好,虧了也罷,我就當這十萬是作兄弟友情贊助的。”韓煥不想說得不清不楚的,自己終歸要有一個態度。
“哥。”韓樟叫了一聲,顯然對韓煥有些意思。
“煥哥。”二愣子也叫了一聲,他不知道說什麼,人家的意思已是明明白白的,難道去強逼嗎?幾十年的兄弟了,人家做到這一步終歸算是不錯了。
韓忠亦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他雖然剛才有些猜測,但終究沒到這到裡來。
一下子氣氛有些凝重。
大家各有心思,韓煥甚覺得對不起大家,也沒好意思在這裡久呆。
“我走了。”韓煥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