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回村後。
此時韓忠正和老呂頭在池塘邊釣魚。
“忠哥。”二愣子向他勾了勾手,示意有話說。
“我聽說攪屎棍現在不單是開賭場,還販毒。”待韓忠走近後,他接著說了起來。
“嗯。”韓忠應了聲。
他早有所風聞,就那計程車司機說的,開賭場,從事情色行業,果不其然,還他搞起了這個。
“讓他作。”韓忠接了一句。
“忠哥,咱那魚被他害了,就這麼算了啊?”二愣子想起了之前的事,心裡氣憤。
“二愣,你別亂來。他敢搞這些,必定有些關係,要是沒有什麼證據.....”
“我知道,忠哥。可問題是咱上哪找證據啊?”二愣子沒等他說完,急著接了話。
“這事你先別管。”韓忠得醒著他。
“忠哥,攪屎棍的老婆在醫院住著呢,我估計是被他給打的。”二愣子又想到了什麼,說了出來。
“哦,那鐵定是他乾的,誰敢動他的女人?”韓忠心有所想。同時他也在想,攪屎棍為何要打馬容容呢?
“我聽白溪雪說馬容容的手機都被攪屎棍給拿了。”二愣子又想起了什麼,他自己沒去想,但還是說了出來。
“嗯...”韓忠晃然明白了。他此量真有些許擔心李火輪東窗事發,否則攪屎棍為何打人,又收她手機?
“他孃的,連女人也打,真他媽不是人!”二愣子說完呸了一聲。
“二愣,你沒事去陪老呂釣會魚,我去下面田裡瞧瞧。”韓忠提示著他。
“好吧。”二愣子應了聲,也沒做多想。
八月是最熱的時候,要時不時地觀察一下漁場的情況,這種事韓忠最底手,韓樟也是邊學邊摸索。
韓忠去到下面之後,打了個電話給李火輪。
“老虎,我聽說馬容容被他老公給打了,不是你們被發現了吧?”
“不是吧?我說怎麼昨晚到現在都沒回應我資訊...”李火輪意識到了些什麼。
“她手機應當是被韓大炮給拿了!”韓忠再次提醒他。
“我靠!”李火輪靠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