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然想到白日裡騙了他,多少帶點補償心理,抱住他:“就一次……”
“嗯。”
徐離陵欺身上來。
鶯然配合地幫他解腰帶。
……
“騙子……啊……”
後半夜還沒能歇下,鶯然無力地推著他。
搖搖晃晃的,她看見徐離陵俯視著她笑:“在罵你自己?”
鶯然努力起身咬他一口,又被他一隻手掌按著心口壓下去起不來。
他的手掌順著往上,輕輕握住她的脖頸。
鶯然側過頭要咬他的手,他又輕掐住她的下巴,要她只能仰著頭看他。
他語氣聽不出半點生氣,氣息凌亂間,帶著清淡笑意,卻莫名讓人害怕。
“我早就跟你說過,一次沒意思。”
“我的話,你不聽,也不記。”
“也就是你……”
鶯然暈暈乎乎的,聽不懂他最後一句什麼意思,實在受不住地撒嬌:“懷真,不要了……不要了……”
可他不聽。
直至她昏昏沉沉睡過去,也不知他何時停下的。
鶯然腦子裡記掛著去雲水縣的事,累極了也睡不安穩。
翌日一早徐離陵起了,鶯然聽見動靜,也強撐著起來。
徐離陵俯身過來:“不歇歇?”
鶯然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不和他說話,洗漱後就在飛駒旁等著。
徐離陵也沒攔她,騎上飛駒送她去悅鴻酒樓。一路上二人誰都沒出聲。
直到飛駒在悅鴻後巷落下,徐離陵下飛駒接她下去。她突然伸手抱住他。
徐離陵頓了下,問:“怎麼了?”
然後就感到後腦一疼。
鶯然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徐離陵,你若再這樣,以後就別想碰我。”
徐離陵不應,照常抱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