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有了入幕之賓。
更是要人驚奇的是,方少夫人的獨子,方重錦卻對方少夫人敬重萬分,同時不愛談生意,是個秀才。
今日正預備繼續向下考。
世人本覺得,方重錦這般一個熟讀詩書禮儀的秀才郎,應當是對他孃親的所作所為所不恥的。
可是要人驚奇的是,方重錦歷來對方少夫人敬重有加,即使旁人問到他跟前,他亦僅是一句:“孃親生我養我,育我成材,是謂大恩。況且,孃親一生已然如此不易,如若她能開心,幹嘛,又有何妨?並且……亦全都是兩廂情願的事兒,我孃親又沒逼良為娼,強男子,我為何要以孃親為不恥?”
當時潘玖鳳聽著這通言論時,對方重錦如此心胸跟口才敬佩無比起的同時,亦暗暗納悶,這方少夫人究竟多大啦?
咋瞧全都僅是叄拾出頭呀,可是她兒子方重錦卻是確的確實的拾柒小少年郎呀。
果真,自古以來,女人的年歲全都是秘密呀。
“不要廢話啦,我整出來的玩意兒,有不掙錢的嘛?”潘玖鳳對此非常驕傲,咱亦沒辱沒魂穿女的名音,僅是敲著桌子問,“今晚間能不可以全都送來?”
“我儘量,今晚間先去一批,如果不夠你再跟我說,我明日再去給你收集。”
“好,那我便先走咯。”
“你有這樣著急嘛?”方少夫人對潘玖鳳的來去匆匆,非常的怨念。
可以跟她談的來的人,著實是太少太少啦。
“對啦,那啥據講書畫一絕的顧先生,是在你的府裡頭罷?”潘玖鳳突然想起啥來,滿臉興沖沖的瞅著方少夫人。
誰曉得,方少夫人卻是滿臉的不耐心煩,揮了揮袖子:“要我給辭退啦。”
那人原先是他兒子的書畫先生,可是誰曉得……
瞧著方少夫人滿臉的痛心疾首,潘玖鳳心目中非常捌卦:“來,跟我講一下,我好快活快活。”
女子鳳眸一狹,咬牙:“合著你的快樂是建立在我的疼苦之上呀?”
“哪有哪有,姐快跟我講一下,我是真真的有事兒兒。”潘玖鳳蹲在一邊,拉著方少夫人的胳臂晃悠個不停,居然是撒起嬌來啦。
方少夫人歷來是吃軟不吃硬,霎時笑著搖了一下頭,卻忽的想起一碼事兒來,笑吟吟的勾著潘玖鳳的下頜問:“我兒子喚你作小妹,你卻喊我姐?”
潘玖鳳大驚失色:“莫非要我對著如此美人兒叫一聲姨母嘛?”
講罷,自個兒便搖了一下頭,滿臉的痛徹心扉:“我著實是作不到呀。”
那口吻,活脫脫的即是臣妾作不到的現場版呀。
“噗……”方少夫人給逗樂啦,寵溺的捏了捏潘玖鳳的鼻翼,笑啐道,“你實在即是個潑猴。”
著實是古靈精怪非常呀,若非玖鳳跟兒子互相沒看對眼,她是真真的想撮合撮合他們倆呀。
有這樣一個活寶作兒媳婦兒,必定相當的有意思。
並且她這諾大的家業,亦即有人承繼啦。
“我即便是那潑猴,不亦翻只是你的伍指山嘛?我這才有了個新點子,還未容的我尋思好呢,你便分了伍成去啦。”潘玖鳳佯裝可憐兮兮的模樣,瞠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控告。
“那是自然。”方少夫人非常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