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方才吃完早餐,還未待到凱漾回來,卻等來啦負荊請罪的魏少英。
蕭默瞧的好笑:“你此是唱的哪一齣?”
探了探頭,發覺魏少英背上竟然有些許點紅血滲出,才發覺那荊條竟然是真真的,不禁面色一變,“好啦,昨日的事兒你亦不是存心的,不必如此,舅爹亦是太較真啦,你不要當真。”
魏少英作事兒衝動,這點蕭默亦是清晰的。
況且,蕭默亦真真的沒覺的魏少英有多大的錯。
到底,傷人的是他的孃親,即便魏少英不走,亦改變不了他孃親的決意的。
因而,這事兒跟魏少英並沒太大的關係。
“表妹,快起身罷。”郡玖嗣走過去,欲要攙扶起魏少英,卻發覺自個兒一點亦拽不動她。
不禁暗暗嘆息:果真真是元帥家的女兒,這氣兒力即是大。
如今瞧起來,她頸子上的傷還未魏少英身後的傷厲害呢。
只是,這舅爹竟然真真的對女兒下的去狠手教訓呀?郡玖嗣對此,還是有些許吃驚的。
“要講錯,你這樣覺得亦講的過去,僅是你更是應當賠不是的不是你表嫂子。”
既然是舅爹的決意,蕭默自然而然不會唱反調。
人家乘機教育小孩,他便不搗亂啦。
否則,舅爹反過來跟他算賬咋辦?
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不外如是。
魏少英:“我先來給表兄表嫂子賠禮賠不是,如果你們倆原諒我啦,我再去給嬋表姊賠罪。”
“行啦,你去給嬋兒賠罪罷,不要打攪我跟你表嫂子的獨處啦。”蕭默似是趕綠頭蒼蠅一般,衝著魏少英揮手,
魏少英:……
“表兄,你這樣作良心不會疼嘛?”
她全都這樣慘啦,還要當著她的面秀恩愛?
蕭默呵呵一笑:“你還非常日真呀。”
魏少英:……
“行啦,我走啦。”
以後的日子,郡玖嗣過的非常自在。
王府中,沒王妃在,春陽縣郡由於小產只可以在房屋中休養身子,亦暫且沒精力找尋她麻煩,整日裡找尋機會跟魯羿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