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呀!”
冀州王妃站起身,笑的陰陽怪氣兒的,“你此是跌給我瞧的嘛?”
“沒,不是的!王妃,你聽我闡釋呀,我不是存心的。”
安直寧臉貼在冰寒的地板上,火辣辣的痛,卻顧及不上瞧,連忙跟冀州王妃闡釋。
這一回,是真真的錯怪安直寧啦。
安直寧原先是想裝柔弱,要冀州王妃信她是真真的生病啦,可是並沒料想跌倒!
跌倒她亦痛呀。
她原先覺得筱雨會來扶著她的,誰曉得……
“你不是存心的,那即是孤王妃是存心的啦。”冀州王妃冷冷的瞧著趴在地下的安直寧,目光高傲如若在看螻蟻,“你此是在告訴孤王妃,孤王妃是在蠻不講理呀。”
“王妃,你不要誤會,我真真的不是這意思呀。”
“我瞧你不是太清醒呀。”
“對對對,我這幾日身子不舒坦,有些許糊塗不清醒,方才的事兒……”安直寧覺得冀州王妃給她臺階下,飛疾的捉住杆子向上爬。
可是誰曉得,這杆子卻是帶刺的!
“既然這樣糊塗,那即要我幫你清醒清醒罷。”冀州王妃走至門邊,開啟了門,“外邊日氣兒好非常,還有些許微風,在外邊,一定能維持頭腦清醒的。”
安直寧:……
給人推搡著出來時,安直寧乃至連一件衣裳全都沒披上,只穿戴中衣。
“王,王妃……我真真的,沒啥目的,我,我僅是喜愛,喜愛魯哥哥呀。”
安直寧抱著上半身,跪坐到地下,整個身體冷的全都要絕望啦。
原來比起起冀州王妃來,伊太太真真的算是非常柔跟啦。
至少,伊太太頂多是講些許難聽的話,從來沒這般的懲罰呀。
瞧著安直寧凍的抖抖索索的模樣,冀州王妃覺的自個兒心目中暢快了許多。
“沒其它的目的?你一出現,即要我兒子放棄了深愛了叄年的妻子,你講你不是那類給人特意訓練出來的狐狸精,誰信?!”
冀州王妃一生最是討厭的即是搶旁人男人的女子啦。
即使她不喜愛郡玖嗣,亦僅是單純的不喜愛,那是婆母不喜愛兒媳婦兒的心理。
不似是如今,冀州王妃對安直寧充滿了厭憎。
勾惹有婦之夫的女子,全都是自甘下賤!
“我,我真真的不是呀。”
安直寧滿嘴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