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我怕你呀。橫豎有你心愛的玖鳳陪我一塊死,這又有啥要緊的呢?”
安直寧的神態是前所未有的輕鬆,乃至帶著一點點的快活。
好像蕭默便這般掐死她,對她而言即是頂好的歸宿一般。
蕭默咋可能下的去手?
只須一尋思到這女人講的話,即使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是真真的,他亦不敢!
洩氣兒般的鬆開了安直寧,一陣陣無力感排山倒海的席捲而來,蕭默有些許疲憊的講道:“你既然跟我講啦,那即是想全都跟我說。既如此,你又何苦吞吞吐吐呢?”
“呵。”
安直寧諷笑一下,竟然還真真的繼續講啦,大約是這樣多年,亦無人聽過她的傾訴罷,安直寧非常缺少一個傾聽者。
“皇家以秘術立足於世,非常的迷信。從非常古老時,皇家家主當中便代代相傳一個預言。皇家的日定承繼人只會誕生在雙生子當中,而沒桃花胎記的那一個,則是皇家日定的災星!”
安直寧瞧著蕭默輕輕震驚的眼睛,非常暢快的大笑:“是不是覺非常可笑,給世人無比起尊崇的皇家人,卻是如此的愚蠢。為個所謂的預言,每一任皇家家主在發覺了日定承繼人以後,便會遣人把另外一個可憐蟲打斷手腳,挖掉雙眸,割掉舌頭,而後關在皇家一個秘密基地的暗無日日的密室中。”
內容本便驚悚,再加之安直寧講話時的口吻,更是要蕭默覺的脊背發涼。
“既然信預言,那便殺掉另外一個即是啦,何苦如此殘忍?”
蕭默禁不住問了句。
這般打斷手腳挖掉雙眸割掉舌頭,還不如徑直殺掉呢。
全都是皇家人,何苦如此磋磨人?
所覺得他們的日定承繼人,他們怎會殺掉另外一個可憐蟲呢?”
安直寧面色慘白如鬼,瞳仁深處折射出來的光彩卻是那般的狠毒。
“那預言,多真呀。我父親……沒舍的那般折辱我。於是即要人把我送到一個偏僻的不可以在偏僻的地兒,再留下一倆人保護我。到底萬一我死啦,他的寶貝兒日定承繼人亦即死啦。可是……”
女子的呼息聲突然急促起,亦再亦支撐不住,趴在了木床上。
淚水剎那間沒入被子中,消失不見,便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可是,大約是由於他沒如若以往那般處置我罷,皇家竟然真真的……覆滅啦。”
蕭默聽出來此時安直寧的口吻,是幸災樂禍多些許,還是惆悵憂傷多些許。
先前總覺的安直寧不是個好娘子,可是……
哪兒個人,沒點故事兒?
“憑啥?”安直寧突然抬眼來,悽烈的衝著蕭默咆哮,頸子上的青筋根根顯現,可怕至極。
“憑啥同父同母,一塊出生,她潘玖鳳即是眾星捧月,即是皇家期待了多年的日定承繼人,而我……即是那可憐蟲呢?”
紅色的淚水,沿著女子的面龐頰蜿蜒而下。
安直寧聲聲悽烈,如若杜鵑啼血,“為啥?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一般的出身,卻是日差地其它的待遇,這要她心中如何能甘心?
“呵呵呵,潘玖鳳,你想比起起我過的好?你作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