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不侍奉潘老漢吃藥,還可以誰侍奉呢?
叄子到底不是親生兒子,可以給養老便不錯啦。
“對啦。”潘老漢突然一把捉住了姜氏的手掌,換來姜氏驚乎一下,湯匙中的藥灑了大半在土炕上。
姜氏心痛的直蹙眉,“誒呀,你此是幹嘛呀?沒長眼呀?”
這些許可全都是錢呢呀。
潘老漢充耳不聞,眼中冒著亮光,“回來後咱不是聽人講喜姊那妮子嫁到鎮子上去啦嘛?家中挺有錢的,咱去找尋喜姊去,那妮子歷來老實。”
姜氏下意識的蹙眉,“喜姊那妮子能拿到錢嘛?”
不是姜氏瞧不起喜姊,而是喜姊那妮子能嫁到鎮子上便燒了高香啦,還想把著人家的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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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大可能罷?
潘老漢卻有自個兒的小算盤,“起先那妮子亦跟隨著玖鳳幹過,我不信玖鳳去帝都前沒給喜姊留下些許錢。”
道過窗子的武氏聽著此話,嗤笑一下,抬高了嗓門囔囔道。
“你們倆老傢伙兒便死了這條心罷,喜姊那死妮子連我這親媽全都不認,還會認你們?”
真真是太把自個兒當盤菜啦。
武氏囔囔完了便回了廂房,房屋中橫柒豎捌的丟的全都是寶哥兒跟她的髒衣裳。
武氏禁不住講了句:“我講寶哥兒,你整日在家中待著,便不可以洗洗衣裳拾掇拾掇?”
兒子不樂意出去打工,她亦不強求,到底她亦舍不的。
那些許作苦工的累死累活的一日亦掙不了幾個錢,可是家中還是這樣亂糟糟的,啥全都不作,武氏便有些許意見啦。
到底她每日在想法子“掙錢”,兒子還這般,她便覺的不大開心。
安寶哥兒躺在土炕上,蓋著棉被鼓鼓的一片,惱怒的叫道:“進門先前你不曉得先敲門嘛?”
草,險些廢了老子。
武氏蹙眉,壓著自個兒的怒氣兒,“寶哥兒,這亦是我的房屋,敲啥門?你還覺得在帝都呢呀?”
“草!”
給武氏這樣一講,安寶哥兒更是煩躁啦。
嘀咕著罵了幾句,禁不住問:“究竟啥時候才可以過上有錢的日子呀?”
要講沒去帝都先前,安寶哥兒覺的老潘家的日子過的還是不錯的。可是從帝都過過那般奢華的日子啦,再回來,安寶哥兒全都覺的無法接受。
“誰不想呀?可是如今黎家壓根便不給錢,喜姊那死妮子亦不給錢,全都不認我,殺仟刀的。”
想起喜姊回絕自個兒時講的那些許話,武氏便怨恨的不能。
自個兒生養她一場,竟然敢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