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自個兒絲毫全都不差,卻處處不如江圓月。
上蒼實在不公!
“你還有臉講?”青遙瞧著青豆兒滿臉驕傲的樣子,全都不曉得應當講啥好啦。
一個作下人的曾經爬到主子腦袋上,竟然還引覺得傲?
“便憑你當年在江府作的那些許事兒,太太沒跟你計較便已然算大慈大悲啦,可是你卻是愈來愈出格,實在……實在不可理喻!”
青遙氣兒的整個身體皆全都在發抖。
只是她歷來心善,亦是不怎會罵人的,除卻一句“不可理喻”亦講不出啥話來啦。
青豆兒分毫不當一回事兒,僅是寒著臉問:“你便給我一句,幫不幫我罷?”
“我幫不了你!”青遙硬起心腸回絕啦。
青豆兒太貪心啦,並且時至今日還心存怨懟,自個兒咋敢幫她?
如果今日幫了她,指不定即是給往後埋下禍根呢。
她可不想給太太惹禍事兒。
“好呀,好非常呀,你如今飛黃騰達啦,便瞧著昔日的姊妹陷在泥地裡亦不願拉一把呀你!真真是好非常,旁人還講你青遙心地良善?”青豆兒嗤笑幾音,陡然吐出一口唾沫,“我呸,你即是那爛心肝的玩意,去你孃親的良善。”
青遙氣兒的直打擺子。
她沒料尋思到自個兒支部不幫忙,青豆兒便會對她如此侮辱。
“亦是我自個兒不識趣兒呀,竟然還妄想你可以幫我?你如今飛黃騰達啦,又怎會管旁人的死活?真真真的好極啦,人在作日在瞧,青遙,我等著看上蒼給你的報應!還有……她!”
青豆兒劈手指著裡邊,神態晦暗莫明,“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咋配端坐於內呢?我遲早會要你們主僕全都付出代價的!”
青豆兒又兇狠地咒罵了一通,才大搖大擺的離去啦。
再看青遙,除卻氣兒的發抖,亦講不出啥話來啦。
瞧的門邊的侍衛全都禁不住搖了一下頭。
這戰鬥力差的著實是過多啦,壓根便不在個段位上。
太太身側的這青遙,亦太好欺負了罷?
不能,等國公回來啦,還是給國公提個醒罷。侍衛心中尋思著。
江圓月一瞧青遙的神態便曉得那青豆兒一定是沒講啥好話。
“好啦,你亦別放在心上啦,走罷。”
對江圓月而言,青豆兒自然而然是那無足輕重的人,提過了亦即忘掉啦。
到了冀州王府以後,便見冀州王府冷清非常,江圓月有些許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