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把菠蘿派吃完,接過餘淑蘭遞來的腳踏車鑰匙準備出門,江辭野卻厚著臉皮要跟出去。
“那你載我吧。”餘笙把鑰匙甩給他。
江辭野巴不得能載媳婦兒呢,準準的接住鑰匙,朝門口的腳踏車走去。
“笙笙,上車。”男人低沉好聽的嗓音裡裹著笑意。
餘笙坐上後座,朝店裡的幾人揮了揮手,“出發!”
照著她的指示,江辭野載著她到鐵匠的鋪子。
餘笙把要求跟鐵匠說了,還臨時畫了張模具圖出來。
不得不說,她的畫工挺好的。
餘笙跟鐵匠溝通後,一轉身就對上江辭野微紅的俊臉。
她眨了眨眼,好奇的問:“你的臉怎麼突然那麼紅?冷嗎?”
江辭野想到那個大膽的專業術語,心間不由蕩起一圈圈漣漪,彆扭的移開視線,“沒事,可能是熱出來的。”
不能再想了。
不然,該丟臉了。
餘笙伸出冰涼的小手,覆上男人的額頭,“發燒了麼?”
突然間臉這麼紅,肯定不正常。
“沒有,快回去吧,我想再吃一塊那個水果派。”江辭野連忙轉移了話題。
他不是發燒,是發騷。
餘笙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坐上腳踏車的後座。
天氣冷,出來的人並不多,腳踏車騎在路上很寬敞,寒風也更加肆無忌憚的吹過來。
他們這一趟回去是逆風的,腳踏車踩起來比較費力。
江辭野在前面踩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身上的熱意也降了下去。
他朝後座的餘笙叮囑道,“笙笙,你把眼睛閉上,靠著我後背,別讓風給吹到。”
冬天面板被風一吹就容易泛紅乾裂,他是爺們不怕這個,但媳婦兒就不一樣了。
嬌滴滴的可人兒,要捧在手心裡呵護才行。
寒風凜冽刺骨,餘笙的心卻暖如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