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公路上極速前進。
餘笙裹著江辭野的外套,被他擁在懷裡。
看見楚憐在啃雞腿,肚子開始不安分了。
“我也要吃雞腿。”餘笙感覺從懸崖摔到海里,都給摔餓了。
楚憐咬肉的動作頓了一下,“這是最後一隻雞腿。”
餘笙:“……”
楚憐扭過頭,把咬過的雞腿遞過去,“你要是不介意的話……”
“我介意。”江辭野打斷了他的話。
餘笙望了自家男人一眼,乖巧的點了點頭,“我也介意。”
江辭野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想吃回去我給你煮。”
餘笙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嫌棄道:“不要了吧,你煮的不好吃,讓廚房煮就好了。”
江辭野:“……”
他突然想起一句千古名言——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首先得抓住她的胃。
看來工作的事得交給東子和強子去處理了,他要空出一段時間,專心提升廚藝。
楚憐微笑道:“江施主,老夫不介意你煮的難吃。”
江辭野斜了他一眼,冷颼颼的,像攜著冰刀的凜冽寒風。
楚憐在心裡罵了句不識好人心,笑著轉移了話題,“老夫就說餘施主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餘笙聽見他這話,突然想起了什麼,“你還說我有血光之災呢,都是放屁。”
“餘施主,老夫沒有說錯,你今天就有血光之災。”楚憐反駁。
餘笙挑眉,“哪兒呢?”
楚憐:“你今天解除聶狗的催眠術,是不是把自己的嘴唇給咬出血了?這不就是血光之災?”
餘笙:“……”
按這個臭和尚的說法,只要流血就是血光之災了?
那些每個月來大姨媽的姑娘,豈不是每個月都有血光之災,還接連七天?
餘笙冷冷道:“你今天好像什麼都沒做,他們打人你也沒有幫忙,扣你一半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