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不好好呆在他的港島,跑到東京來幹什麼?!”作為衝野洋子的資深田狗,毛利小五郎第一眼就認出了衝野洋子。
不僅如此,他還很快認出了衝野洋子身邊的蒙面男人。那傢伙,不是陳永仁又是誰。
毛利小五郎怎麼都沒有想到,陳永仁這傢伙竟然這麼快就來了東京。對方這是想幹嘛,要知道,衝洋野子也才剛離開港島沒多久。
難道,
毛利小五郎的心裡,突然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陳永仁這傢伙,不會是想玩真地吧。
“爸爸,能不能不要亂扔東西,收拾房間很麻煩地!”房間內,響起了一個清脆的女孩不滿聲。
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毛利小五郎再一次拿起茶几上的啤酒易拉罐,拉掉拉環。
“吱!”
“咕咚、咕咚……”
看著不停喝著啤酒的父親,毛利蘭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毛利蘭主動走到易拉罐旁,撿起地上的易拉罐,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中。
毛利蘭今年16歲,有著一頭的飄逸黑髮,一雙大大的眼睛,面板白皙,瞳色為藍紫色。配合著身上的白色t袖,和白色休閒褲,看起來很是可愛。
“爸爸,這個人就是你說的陳永仁嗎?”在毛利小五郎身邊坐下,見父親始終盯著電視機中的蒙面男人,想到父親回來後經常的唸叨,毛利蘭很是好奇:“就是他,把洋子姐姐搶走了。”
“胡說八道什麼,什麼搶走洋子姐姐。他和衝野洋子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毛利小五郎狠狠地瞪了不懂事的女兒一眼。
毛利蘭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自己的父親,拿出手機,開始和工藤新一發起了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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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惦記著陳永仁的人很多。
這些人當中,有著一個陳永仁怎麼都想不到的人。
......
和林貴仁、毛利小五郎一樣,這個人也透過富士電視臺報道的新聞,發現了陳永仁的下落。
東京都港區港南1丁目,一家星級酒店套房內。
一個看起來有40多歲的中年男人,一邊看著電視機中的新聞,一邊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圓鏡片黑色護目鏡。
男人摘下頭上常年戴的黑色棒球帽,摸了摸有些稀疏的頭髮。感受著光滑的禿頂,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重新戴上帽子:“唉,是要考慮植髮技術了。”
即使是在酒店套房內,男人也沒有打算摘掉帽子。男人身上穿著青色外套,嘴巴一直緊緊閉著。
任何人,只要看見這個男人的長相,雖然你不認識他,也會知道這是個沉默寡言的人。